聽著莊風的話,沈辛似自嘲的笑了一下;
莊風聽著沈辛那笑的聲音,跟那兒似習慣的燃上煙,藉著那火光看著沈辛的表情;
莊風看到了沈辛的表情,然後出聲說道:“想家了?”
“那是露水;”沈辛回應;
“我又沒有說你哭了,不用解釋的;”莊風說著;
“十幾年了都沒有回過家,你知道這樣的感覺嗎?”沈辛跟那兒平靜的說著;
“我知道;”莊風說著;
“也是,你也在外面顛沛流離了十年;”沈辛似想起什麼來著,扯著嘴角的說著;
莊風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燃著煙;
“那你想家嗎?”沈辛看著莊風沒有說話,跟那自顧的說著;
“想啊,我這不就回來了嗎?”莊風平靜的說著;
“你說我見著他們應該怎麼說?”沈辛繼續的說著;
“首先是得認錯,然後以表歉意;再然後應該是母親先哭,你也會跟著哭;再再然後,伯父會躲到一邊哭,不會讓你看到;再再再然後,就是吃團圓飯;”莊風想了想的跟那兒說著;
“真的?”沈辛問著;
“假的,我又沒有這樣的經歷,我怎麼會知道,這只是我的猜測,不是,好吧,從電視上看來的;”莊風說著;
沈辛聽著莊風的話,跟那兒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對了,笑笑的好;”莊風看著笑了的沈辛,這就跟那兒說著;停了一下又繼續的說道:“遊子十年離家,這回去之後得有笑容;”
莊風看著沈辛笑著的看著他,這又補充著的說多了一句:“這個是真的;”
“滾,我現在發現了,你他嗎的就是個狗頭軍師,瞎話張口就來;”沈辛笑笑的說著;
莊風也跟著笑了起來,笑得頗為的開心;
莊風與沈辛都在笑著,陽光也突破黑暗,撒在了這禪院裡,落在莊風與沈辛的身上;
“很久沒有看過這大漠日出了;”莊風燃著煙,看著天際那輪白日朝陽;
“沒什麼好看的,我天天都看的;”沈辛不解風情的說著;
“滾;”莊風沒好氣的說道;
沈辛笑笑,沒有再打擾莊風跟那兒欣賞日出;
莊風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安靜的燃著煙,看著天際的那輪白日變幻升起;
不多時間,寺院的晨鐘聲響起;
隨著晨鐘聲響起,沈辛跟那兒下意識的站起來;
“幹嘛,還做早課?”莊風看著沈辛跟那兒衝的站起來,跟旁邊說了一句;
聽著莊風的話,沈辛跟那兒一愣;
是的,這兩年來沈辛已經習慣了晨鐘聲響就起床,然後準備早課;這聽著莊風的話,這才反應過來,似乎以後不需要再做早課的;
反應過來的沈辛跟那兒說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