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風著實做不到打著愛情的旗號將采薇帶進那顛沛流離的生存狀態中去,於是莊風也就自然而然的註定會失去采薇,那份感情也會隨之逝去;只是莊風的心中卻無法放下,無數次的想著有一天能夠再次見到采薇,將其擁入懷中;
當然這只是一種囈語般的奢求而已;或者說莊風也知道自己傷得采薇過深,並沒有去奢求能夠繼續的擁有采薇,只是奢求在有生之年再見采薇一面,將其擁入懷中一次,那麼些生就再無遺憾;
時隔多年,世事變化,莊風重新回到江州,重新撐起莊氏家族;莊風也得到了暫時的平靜生活,當年那樣的奢求,莊風想要去實現她;
莊風帶著那無數次囈語采薇的夢,在這個冬季裡終於再次到達萍州;
萍州師院,莊風與采薇相識的時候,采薇還在這裡唸書;
莊風再次到達萍州師院,看著那些熟悉的事物,心中頗有些複雜的滋味;
校園依舊,寒假期間有些冷清;原本這裡養著的些動物也不見了蹤影,頗有些清冷的味道;
莊風沒有說話,只是燃著煙,沉默的走在校園裡,打量著那些熟悉的景物;
看著莊風的沉默,徐衛楊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靠近莊風,而是處在讓莊風在他們視線範圍的距離裡跟著;
徐衛遠遠的看著莊風站在食堂哪兒燃著煙,跟那兒與楊霖說道:“你說少爺要找的人會不會是我們的新女主?”
“不是;”楊霖隨口的說著;
楊霖的話讓說得頗有些肯定的模樣,這讓徐衛有些疑問;
“十年的時間裡,少爺是怎麼過來的,雖然沒有跟我們說過,但是我們是怎麼過的,你應該知道吧;我想少爺那十年過得很難,比我們還難;在那樣的生存狀態之中,怎麼可能會留得住一個女孩子;”楊霖頗為認真的說道;
徐衛明白楊霖的話,從莊風到達這校園,就換著一幅頗有些沉重或是思念頗深的神情;徐衛從莊風的神情看得出莊風對那個女孩子的感情頗深;
十年的顛沛流離,莊風是不會讓一個還處在學生時代的女孩子跟著他去過顛沛流離的生活的;
“我也曾經遇到過這樣的一個女孩兒;”沉默中,楊霖突然跟那兒說了一句;
徐衛看著楊霖突然說這麼一句,似乎並不驚訝,跟那玩笑似的說了一句:“看不出來霖子你還是個多情種啊;”
楊霖笑笑,頗有些苦澀的模樣,沒有再說什麼;
“十年呢,誰沒有遇到過呢;”徐衛看著楊霖那有些苦澀的笑笑,跟那也是頗為感慨的說了一句;
隨著徐衛的話語,楊霖看了看徐衛,難得的看到徐衛沒有平日裡那不太正經的模樣,而是一幅與莊風相似的神情;
徐衛也看著楊霖,學著楊霖堆起一個頗為苦澀的笑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隨著莊風繼續的逛著校園;
莊風逛這校園看得很仔細,花費了半日的時間才走完,天色也暗了下來,進入了夜晚;
入夜,莊風與徐衛楊霖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似乎是受莊風的影響,是夜並沒有閒聊過多,只是各自安頓休息;
清晨,莊風與徐衛楊霖再次出發,按著莊風的說法是去萍州下邊的一個縣府;
楊霖駕著車,徐衛在副駕上沉默著,莊風習慣的將頭枕在車窗邊上;
到達縣府,莊風領著徐衛霖到達一所鄉鎮中學,然後莊風又跟那兒仔細的逛了一圈;
如今的采薇就是在這間鄉鎮中學做一名教師的;雖然莊風離開,卻並未放下,偶爾也會去探聽一些關於采薇的訊息,也就知道采薇在畢業後到了這間鄉鎮中學做了一名教師;
采薇成為一名教師,這也算是在莊風預計之中的,萍州師完畢業,除了做教師,其他的選擇並不算太多;
莊風跟采薇工作的地方逛完之後起程去了萍西;
“去萍西要不通知周少一句?”在去萍西的路上,徐衛跟那兒問了一句;
萍西已經處在萍州的邊境,與庭州相連;所以徐衛才會有此一問;
“不用,在萍西住一晚就去庭州;”莊風回應了徐衛的疑問;
莊風說完,徐衛也沒有再說什麼;
這次出行對徐衛來說,那是跟著莊風出行以來最沉悶的一次;
傍晚時分莊風與徐衛楊霖到達萍西,按著莊風給的地址,楊霖將車停靠在路邊上;
莊風下車,四處打望了一下,習慣的燃上煙;原本頗有些凝重的神情也換作了期盼模樣,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人;
“四處走走;”莊風燃上煙,跟那兒出聲說道;
隨著莊風的話,徐衛楊霖也隨著莊風,跟那街頭上隨意的閒逛著;
莊風沒有說要找什麼人,徐衛楊霖也只能是跟著有些漫無目的的閒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