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飛馳,窗外冬季的景色別有一翻風味;
莊風出行習慣乘坐列車,而不喜歡搭乘航空器;雖然搭乘航空器的速度更快也更節約時間;但是莊風卻喜歡在路上的感覺,喜歡那列車賓士在這縉國大地上所展現的江山無限美的風光;
江州開往萍州的列車上,莊風正跟包廂的視窗邊上靜靜的坐著,手中習慣的燃著香菸,似乎正沉醉於窗外那所謂無限的風光;
徐衛楊霖則跟旁邊玩著兩個就可以玩的紙牌遊戲;
徐衛跟那玩著紙牌,看了一眼莊風,轉過頭來低聲的說道:“你說少爺這次又是去找什麼人?”
“女人;”楊霖隨口的回應著;
“廢話;”徐衛跟那兒頗有些無語感的說著;
徐衛楊霖與莊風相處得太久太久了,雖然莊風什麼也沒有說,但是莊風那幅思念頗深的神情,這一路上的徐衛楊霖又不是瞎子,跟那兒早就看得出來,也猜想著莊風這次出行應該是要去找什麼人的;
“難道真是去跟周少團年的?”楊霖回應著徐衛;
“找周少應該去庭州,我們現在坐在去萍州的列車上;”徐衛頗有些話不投機的模樣;
“話都讓你說了,還問我幹嘛使?”楊霖反問著;
徐衛看著楊霖,跟那兒擺出一幅懶得理你的模樣;
隨著列車到站的廣播聲,列車到達萍州;
徐衛看著莊風還那樣坐在那裡,跟那兒站起身來,走到莊風的旁邊,出聲說道:“我們到了;”
“少爺?七哥?”看著莊風沒有反應,徐衛又跟那繼續的說著;
莊風終於是有了反應,收回思緒跟那兒問道:“到了嗎?”
“到了;”徐衛認真的回答;
“那走吧;”莊風說道;
隨著莊風說完,徐衛楊霖也隨著動起來,收拾著行李準備下車走人;
莊風徐衛楊霖下車出站,楊霖便跑去租車;
在楊霖去租車的時候,莊風站在萍州車站廣場上跟那兒自言自語的說感嘆了一句:“我又回來了,你還在嗎?;”
徐衛沒有搭話,只是在旁邊看著;
不多時間,楊霖租著車駛到莊風的面前;莊風徐衛也隨即上車;
“去萍州師院;”上車之後,莊風跟那兒平靜的說了一句;
隨著莊風的話,楊霖也駕著車出發;
莊風到萍州來,確實如同徐衛楊霖猜測的那樣,這確實是到萍州來尋找人來的,而且也確實是找一個女人;
四年前的莊風相識了一位名為采薇的女孩子;那時的莊風屬於難得的有些悠閒的清靜日子的過活著,而那時候的采薇則還是這萍州師院的學生;
莊風與采薇相識,莫名的或者說愛情是不需要理由的,莊風對采薇動了心;這是莊風在其妻子去世六年之後第一次對另一個女孩子動心,跟那兒還頗有些愛之深的味道;
或許吧,莊風欠下的風流債有些多,欠債多了那自然也會有著相應的報應的;以至莊風跟那兒動了真情的時候,偏就是那悠閒的生活結束的時候;
莊風在那個的夏季裡又開始與人拼殺,也又一次的開始了顛沛流離;莊風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處境,那樣顛沛流離的生活讓莊風無法去追求他的摯愛;
莊風這人有時候就是太過的理智,在自己那顛沛流離的生存狀中,認為自己無法給予采薇什麼,於是跟那兒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腳的與采薇提出了分手的話語;
如果說只是莊風一廂情願的愛著采薇的話,那莊風這樣做也就是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只是采薇也同時愛上了莊風,屬於兩情相悅;
這樣一來,莊風的所作所為就不僅僅是自作自受,而且還將采薇得刺得傷痕累累;
世事不如意者十之九九,莊風這樣做那也是不得已,或是流行的話說就是在最無力的時候遇到想要照顧一生的女人;
試想一下,那時候的莊風正處於被人追殺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而采薇還處於涉世未深的大學生時代;
莊風想要活著也需要活著,因為莊風如果被確認死亡的話,那麼與莊風相關的那些還活著的兄弟友人親屬們將被縉都趕盡殺絕;
莊風必需得要活著,這必需得要的活著的莊風,又怎麼去與采薇相守?或者說莊風將采薇引入到他那顛沛流離的生存狀態之中?
或許有人說為了愛情什麼都可以拋棄,包括生命;或許吧,年輕時候的莊風相信這個說法,因為莊風與他的妻子就是共同經歷生死走過來的;
也或許正是因為莊風與他的妻子共同經歷過生死才走到一起,那樣的經歷太過傷痛,所以莊風不會再去連累其他的人,特別采薇這位讓莊風在其妻子去逝多年後唯一動了真情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