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才多久沒見著啊,不用這麼熱情吧;”莊風帶著徐衛楊霖,跟這兒來找孟袁華,只是這才到門口,就看著孟袁華開啟門,愣了一下,然後就極為熱情的迎了上來;
“想死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難道沒聽過嗎?”對於莊風的話,孟袁華直接就給頂了回去;
同時,莊風像是安慰小輩一樣,拍了拍孟袁華,這便一起進了孟袁華的辦公室;
“風爺,少爺;”隨著莊風的到來,鄭興兵與王普洪都恭敬的招呼著,只是這同時說出來的話,內容卻有些區別;
不過呢,這也表明了親疏有別;鄭興兵是後來者,所以按著江湖規矩,稱呼莊風為風爺;而王普洪則是莊氏的老人了都算是,所以按著以前的稱呼,將莊風稱之為少爺;
“都坐吧;”莊風微笑著回應;
“七哥,這次的情況有些不一樣;”莊風坐下之後,孟袁華也坐到莊風的旁邊,同時開口說道;
“哦?怎麼個情況,說來聽聽;”莊風在聽鄭善說過西城的情況之後,就想到了一些事;而這才到孟袁華這裡,便聽到有狀況,頓時便打起了精神;
“據我們分析,那個魏翔的背後還有一股勢在支援著他;”孟袁華接著莊風的話,便說了起來;
其實呢,孟袁華也僅僅是將剛才她與鄭興兵還有王普洪,他們三人的分析再重述一遍給莊風聽;
“有點意思;”莊風在聽完孟袁華的述說之後,卻只給出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
“什麼意思?”孟袁華聽不明白莊風的話,直接就開口問;
“沒意思;”莊風也是挺無聊的,敢情還玩繞口令呢;
“想想,魏翔是什麼時候起家的?”莊風看著孟袁華他們的迷惑不解,又接著說道;
“五年前;”孟袁華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當然,這本就是人盡皆知的,只是莊風你自己離開了,不知道而已;
“那時候你在幹什麼?鄭善又在幹什麼?還有那賈老頭子,他又在幹什麼?”莊風繼續著問道;
“五年前,我才將將收攏楠姐的家業,正處於穩定期;鄭善好像也是剛剛坐上商社老總的位置,至於那賈老頭兒,不太清楚……”孟袁華說著說著,突然間便明白過來;
是的,五年前確實是魏翔才起家的時間;可是,在當時誰也沒有精力去顧忌西城的事,都在做著各自的事;
雖然莊氏十年前就已經垮了,可是影響卻極大;就以江州而言,在莊氏垮掉之後,各方人物都跟那從莊氏的廢墟之中尋找著財富;
這樣的動盪,持續了將近五年的時間,這才逐步的穩定下來;也就是說孟袁華也是花了近五年的時間,才暗中將北城重新掌控;而那鄭善也同樣的花了差不多的時間,才坐上那商社老總的位置,至於賈鴻德,雖然不太清楚他具體怎麼幹的,不過想來也差不多吧;
江州各式人物都差不多用了將近五年的時間,從莊氏的廢墟中尋得財富,重新建立秩序;而就在這樣的時候,魏翔也開始崛起;那也就是說魏翔與他們一樣,也是在莊氏的廢墟之中獲得的財富;
“難道說,魏翔之前一直隱藏著,直到五年前才嶄露頭角?”孟袁華有些不太肯定;
因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怎麼在前五年她一點訊息也沒有;雖然是各做各的,可是如果鄭善賈鴻德這樣的人,孟袁華也是從他們一開始有動靜就關注著,只有魏翔一直是稍無聲息,否則的話也逃不過孟袁華的視線;
“魏翔是哪裡人?”莊風沒有回應孟袁華那不太肯定的答案,反而是又提出一個問題;
“這個我知道,他是少州人,今年四十歲;”自從魏翔崛起,孟袁華便關注到了,同時也將所需要的資訊打探清楚;
“一個非江州本地人,居然與你們差不多時間崛起,還真是用心良苦啊;”莊風依然對於孟袁華話不接茬兒,自顧說他自己的;
“我懂了;”孟袁華在莊風的提示下,終於明白過來;
“少爺,你說會是誰呢?”看來王普洪也明白過來;
唯一剩下的就只有鄭興兵還是一頭霧水,當然,這並不是說鄭興兵的腦子就比其他人笨,只是礙於見識所限,不太明白莊風所說的話;
莊氏垮塌,自然會有新的勢在其廢墟中崛起;然而,一個外地勢力,想要在江州崛起,其難度並不壓力莊風當年的崛起;
因為這人都會有鄉土情結,本地人與外地人,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會有著敵對的情緒;
以此,外地勢力想要在江州崛起,那是極為困難的;更甚者,莊氏當年垮塌的時候,其勢力真空包括整個西南五個行省;
以此而言,除江州外,其他四個行省同樣有人在莊氏的廢墟中崛起;或者說,按著成文的江湖規矩,一方大勢力倒下,那麼這各式人物也是守著他們固有的活動範圍,建立新勢力;一般來說,不會有人踩過界,去其他地方插旗;
因為其他地方也有所謂的本地人要重新插旗,你一個外地人跑來插旗,那麼就是與整個本地人為敵;大家同樣是在同一個廢墟中尋找財富,你這找過界了,那是極為不明智的,十之九成會被本地人弄死;
然而,現在的情況是,江州居然有一個外地人的勢力存在;那說明什麼?說明在當年莊氏的廢墟之中尋找財富的眾人之中,有那麼一個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之下撈過界,並且尋找到了財富;
這樣的人,無論是心機還是手段,都是極為可怕的;就如同當年莊氏建立橫跨整個西南的勢力,擊跨其他的所謂本地人,由他們莊氏話事做主;
雖然是現在還不能肯定是誰在江州插下一支旗,但是卻已經能夠嗅到這個人的野心之大,頗有些重新建立類似莊氏那般的勢力的勃勃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