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下的疏忽;”對於莊風的話,那隊長明顯是有些愣了一下,不過也承認是疏忽了;隨後便指著三個人與莊風徐衛楊霖身材差不多的人,讓他們脫了衣服;
“背心內褲;”莊風看著那三人脫得只剩下內褲背心的人,跟那說了一句;
“脫;”那隊長聽到莊風的話,再次的愣了一下;停頓下來似是有些動怒的狠狠的說了一句;
那三人聽到自己隊長的命令,終於有了些表情,狠狠的看了一眼莊風,不過還是按著命令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當三人脫完衣物後,那隊長接過衣物交給莊風;那曾想莊風跟本就沒接衣物,只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本座不習慣穿別人穿過的衣服;”
對此,那涵養再好的人也會忍不住的,你說的要換衣服;好吧,莊風他們三人在水裡泡了大半夜,也確實是有夠嗆的,這要求換身乾淨的衣服也不過份,甚至可以說是在情理之中的;而他們確實也是忽略了這個,沒有準備乾淨的衣服;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讓下屬脫下衣服給莊風三人;可你莊風也過份了些吧,居然連內褲背心的都要;好吧,你們非要的話,也不是不可的,於是便壓著怒火忍了;
現在人都脫得一絲不掛了都,你莊風現在才說不要了;這不中逗樂嗎?爺手裡這幫人那個不是死人堆裡邊爬出來的狠角色,就這樣給你們逗著玩;
真是是可忍叔叔不可忍,這不那隊長一把就將手裡的衣物給扔了,伸手就要將莊給揍一頓;
而徐衛似乎早就知道那隊長會動怒一樣,或者說這事都不動怒的話,那可真就奇了怪了;於是便隨時準備著,伸手擋住了那隊長的手,看了看那三個明顯已經處於怒火失控的邊緣的三人,也跟那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身材不錯,至少三千一晚;”
隨著徐衛的動作話語,其他的人明顯緊張起來,也可以說是怒火中燒,整齊的揣起武器對準莊風徐衛楊霖三人,似乎要他們隊長一下令,便要將三人給射成馬蜂窩;
那隊長似乎是強壓著怒火,搖了搖頭;其他人也隨著隊長的動手,稍微的鬆了下來;
不是他不想將莊風他們三人給宰了,甚至都不是因為上面的命令是要活口,而是那個一看就是老實巴交的沉默男人,也就是楊霖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抽走了他身上的匕首,還悄沒聲息的將匕首放在他的脊椎致命的位置上;
“算了,走吧;”莊風自然知道楊霖的動作,否則也不會沒事找事的去激怒這幫人;
當然莊風去激怒這幫人,也不是純粹的無聊的沒事找事做,而是想試試這幫人的底;
現在底是試出來了,而莊風他們也逃不出這幫人控制,也就順勢下個矮樁;
而莊風所想要試探的東西,徐衛與楊霖自然也已經看得明白;也就順著莊風的話,先將那隊長放開,沒有再說什麼;
以莊風試探的結果得知,這幫人應該是屬於某個勢力的私人武裝;
首先這幫人肯定是訓練有素的精銳,否則不會跟上莊風他們;至於他們是怎麼一路跟蹤到莊風他們的,這個在這幫人出現的時候便已經想得明白,而且也特別的簡單,那就是這幫人本就在橋下的濱江公路上,靠著手中的軍用級的熱感探測裝置,從莊風三人入水便將其鎖定,然後一路跟隨;
因為莊風三人無論怎麼樣,總歸是得上岸的,所以只需要駕著車慢慢跟隨就行,等到莊風他們上岸之後抓人即可;
能夠擁有軍用級別的裝置武器,很明顯應該是那個軍區現役的精銳部隊;但是,莊風不相信有如此規模的軍隊出動他會收不到訊息,特別是這江州的軍隊調動;
隨後莊風故意激怒他們,這才確定這幫人並不是現役的軍人;因為現役軍隊是不會下達讓士兵當眾將自己脫個一絲不掛這樣明顯違反人性的命令的,當然戰爭狀態之中另說,至少眼下的縉國還沒有戰爭;
而這幫人的隊長不僅下達了命令,而且還得到了執行,雖然也是壓著怒火恨不能將莊風給生嚼著吃了,但還是執行了命令;
能做到執行這樣命令的人,要麼是參加過戰爭,只有參加過殘酷戰爭計程車兵那才是真的會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的事;
要麼便是某些私人勢力的武裝;也就是類似於百年前那專制狀態下的思維模式;而這樣的思維模式,在如今的縉國依然是存在的,當然也僅僅是某些個私人勢力豢養的力量;
實際上講,縉國那些夠勢力的私人武裝確實精銳,因為他們大都在境外參加過真實戰爭的;而就莊風看來,眼前這幫圍捕他們的人,就是這樣的私人武裝;
面對這樣的武裝力量,莊風知道他們是沒辦法逃脫的;不僅莊風知道逃脫不了,徐衛楊霖也都知道今晚算是栽了;
或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幫人接到的命令是抓活口;否則的話,莊風徐衛楊霖早就死了;
隨著莊風的放棄,在那隊長也就繼續未完成的工作,甚至都沒有安撫一下明顯已經被莊風激怒的下屬;
“請;”那隊長指引著莊風與徐衛楊霖上了同一輛車;然後車隊便起動,去向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