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九吩咐人將她帶出了牢房,讓她在獄卒的長凳上坐著,阿香陪著她。
她先道:“盧曼,我是來幫你的,有什麼話都告訴我,不要瞞著好嗎?”
盧曼點頭。
束九問:“你真的沒有殺人?”
“沒有,沒有!”盧曼激動起來。
“你先別急。”束九示意她冷靜,語氣盡量放輕,“你能將那日的情形再跟我說一遍嗎?”
“可以。”盧曼回想了一下,慢慢道來。
那天是冬月十一,家裡大大小小都要裁製冬衣。她一早就被郡王妃靳氏叫了去商量此事。
在靳氏的蘭園裡坐了許久,靳氏的丫頭端上來一碗燕窩粥,靳氏要她也吃點,她就吃了。
“大概是房中炭火太暖,前一夜我又不舒服,一晚上沒有休息,當時我就很困,郡王妃便讓我進屋休息,之後我就睡著了。”
“我是被吵鬧聲叫醒的,好像是郡王妃丟了東西,大家都在找。那時候天已經黑下來,我連忙帶著阿香回去。走到一半時候阿香的丈夫曹管事來喊她,他們的孩子生病了。我看阿香著急,便要她去看孩子,自己一個人往荷香園走去。”
“進了院子我就覺得不對勁,好像很安靜。我走進臥房,便看見我家相公倒在床上,床上地上都是血,而地上放著一把刀。我衝過去,怎麼都叫不醒他。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著急地大喊。當我撿起那把刀的時候,荷香園的幾個丫頭正好走了進來,她們失聲尖叫,說我殺了人。之後我就被官府抓了,所有人都說我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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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曼看著束九,哭道:“可我真的沒有殺人,我與我相公十分恩愛,我們還有個不滿五歲的孩子,我怎麼可能會殺了他?”
“你先別哭,我會查的。”
束九轉頭問木子舟:“為何斷定盧氏殺人?”
“婢女清歡看見了,還有小郡王的妾室姚氏也看見了。”木子舟道。
“她們看見了什麼?”
“她們看見太陽落山之前,盧氏匆匆回了荷香園,神色慌張,沒過多久小郡王就死了。”
“沒有,我沒有回去,我一直在睡覺,直到天黑才回去。”盧曼爭辯道。
“不止一人看見了,你還能狡辯!”木子舟哼道。
束九對他擺手:“先別說這些,那把刀呢?”
“在衙門裡存著。”木子舟道。
“拿來給我看看。”束九道。
木子舟很快把那柄刀取來,卻是把短匕首。
她拿在手裡看了看,下定了決心,轉頭對範弘道:“咱們去一下郡王府吧。”
他們去到王府,卻並沒有見到榮郡王,而是榮郡王妃靳氏接待他們。
與榮郡王不同,靳氏看著年輕貌美,舉止大方,溫柔得體。
束九道:“王妃還是將王爺請出來吧,有些事您恐怕做不了主。”
靳氏並不以為忤,反而笑得更燦爛:“王爺已經沉迷求仙問道多年,王府裡大大小小的事早就是我在處理。還有什麼事是我不能做主的呢?”
束九抬眸,沉聲道:“開棺驗屍!”
郡王妃站起來,手上的錦帕不覺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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