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眼一看,四周所有人彷彿都在嘲笑他。
這樣,他還怎麼待得下去?
他加快腳步,飛也似的逃了出去。
冬子第二天才告訴束九玉郎走了。她輕嘆,斷了要找的心思,走了也罷,若是再找回來,興許又給他一些虛妄的幻想,反而不妙。
獻帝沒讓束九去上班,她也就拖著沒去。
吃過了早飯正準備出去溜達一圈之時,冬子告訴她陳勁來找她。
陳勁會來,倒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讓霜白煮了茶,在平時自己待的小隔間內接待陳勁。
“陳將軍前來不知有何貴幹?”
陳勁盯著茶,目光並不正視她:“陛下命我前來跟你說說神武衛的情況。”
“那這麼說,陳將軍是知道了最近發生的事?”束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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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都告訴我了,這兩天我都在查,今日便是來告訴你結果的。”陳勁答,“標有雄鷹的箭支只有守衛皇城的那一支神武衛才能使用,也就是我帶領的。而其中每個人若有出宮都必須登記在冊,包括我,握查了近半個月的登記記錄,並無人出入。”
束九端茶喝了一口,若有所思:“此事你跟陛下說了沒有?”
“還未。”陳勁想起來今天晨起去見獻帝,他那古怪的臉色,又說了一句,“陛下似乎身體有恙,直接便遣了我來跟你說。”
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就身體有恙了?束九覺得大概是就是吹了風感冒了吧,並沒有放在心上。
“其實吧,你這個說法也做不得數。”她道,“若是有人存出宮做壞事,那肯定是存心瞞著的,誰還會傻傻地去登記?”
“不可能。”陳勁搖頭,“禁宮守衛森森,重重關卡,都需要出示出宮令牌。沒有令牌,要突破那重重關卡根本不可能,除非此人是武學高手。但神武衛那些兵將們武功都在我之下。連我都做不到的事,他們怎麼可能做到?”
如果是這樣的話……束九摸了摸鼻子:“或者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好幾個,同夥相互掩護?”
“此種可能或許有。”陳勁沉吟,“如果是這樣,那一定是不少人,那麼神武衛內必定有多數人背叛,那情況就有些不妙了。”
束九笑笑:“先不要那麼悲觀,我也只是猜測而已。也或者這是一次策劃已久的陰謀,有人在可以出宮的時候將箭支帶了出去,外面的同夥幫忙完成了刺殺?”
陳勁皺眉:“你越說越複雜了。”
束九失笑:“我自己也覺得複雜,我這人就是愛瞎想,你不用放在心上。陳將軍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謹慎些,保護好皇宮安危便是。至於其他的,就算現在沒有頭緒也沒關係,那些人如果真有陰謀肯定不止這麼兩次刺殺,肯定還會再次出手的。”
“此言有理。”陳勁讚賞地點頭,她果然敏銳,怪不得陛下放心讓她做這個刑部侍郎。
“既如此我便先告辭了,聽你那麼一說如今宮中倒像是處處危機似的。”
束九隨著他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我說過不用將我的話放在心上,那都只是猜測。”
陳勁對她一拱手:“不必相送。”
他轉身出去之時,束九忽然問了一句:“陳將軍對大理寺卿盧文正有了解嗎?”
陳勁腳步頓下,迴轉頭:“盧大人?這我倒不太熟。我只知道他是陛下初登基那年的狀元,當年也是文采風流,驚豔了整個京城的人物。聽說他父母雙亡,來到京城考試還帶著年幼的妹妹,會試三日曾因為擔心妹妹無人照料而要求將妹妹一起帶進考場,因著這事差點錯過失去科考資格。”
“他跪在貢院門前足足磕了一天頭,當時的主考官便是如今的王玄齡老大人,王老大人感念他一份赤誠之心,承諾照顧他妹妹三天,他這才得以考試。這件事在當時傳為美談,都說盧大人是重情重義的好男兒。”
聽了這話,束九忍不住撇嘴,有點不敢相信,陳勁說的這個盧文正當真是她認識的盧文正嗎?
那個傢伙從一開始出現在她面前就是一副刻薄的形象,只處處找刑部的麻煩,甚至因為一件案子上駁了他的面子就想要置她於死地,她還以為他冷血的呢,原來也是有感情的。
按理說這麼重情義的人應該對世寬容的啊,他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一副小人嘴臉的?
束九想不透,又問:“那陳將軍可知道他與範弘範大人有什麼私人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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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確定有沒有的三更,所以上一章沒有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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