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九驚慌失措,拼命掙扎:“陛下,不,不行,你要是敢,我不會原諒你!”
獻帝輕笑了一聲,只是緊緊攬住她,頭在她鬢邊磨蹭。
“尚於,退下吧。”他吩咐,“門外守著,任何人不得進來。”
“是。”尚於輕步出去。
“陛下,你不能這樣!”束九雙手撐著想逃離。
“別動,朕只是想抱抱你。”獻帝聲音低沉,“朕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感受到他的衝動,束九僵住,真是半分不敢再動彈。
獻帝起初還好,抱著抱著就忍不住上下其手,在她身上蹭來蹭去,撫著她臉部以及脖頸的肌膚貪涼。
束九渾身緊繃,這哪隻是抱抱啊?
眼看局面就要時空,她驚恐地大喊:“陛下!”
獻帝被驚醒,喚回片刻的理智。
他睜著眼睛望她,眸中流露出悵然和失望,像個失去心愛玩具的孩子,卻哭都哭不出來。
他依依不捨地鬆開手,嘆道:“你走吧。”
束九看他實在不好,心生不忍,卻也只是一瞬,這個時候還是自己重要。
她拔腿跑了出去。
獻帝一聲長長的太息。
尚於看見束九奔出去,忙跑進來:“陛下,您怎麼樣?”
看見獻帝的模樣,尚於心疼死了:“陛下,可要奴才……”
“出去!”獻帝吼道,“讓朕,一個人待著!”
“可是……”
“這是命令!”
柳州
室內燃上再多的炭盆也抵不住冬日的天寒,風從視窗刮進來,刺骨的疼。
楊柳看了眼坐在案前發呆的謝君歡,輕手輕腳地走過去關窗。
“別關,讓它開著。”謝君歡道。
“世子爺……”楊柳不解,她都覺得冷呢,何況這風對著他吹,為什麼他看起來像完全感覺不到的樣子。
“無妨,你退下吧。”謝君歡揮手。
長青走進來:“爺。”
謝君歡這才抬眼:“柳州的勢力調查清楚了嗎?”
“爺,屬下無能。”長青垂頭,“有一股極為極為神秘的勢力,隱藏得很深,他們似乎在牽制著屬下,可屬下尋不到他們的蛛絲馬跡。”
“不是你無能,是我無能。”謝君歡緩緩摩挲手中扳指,“那人在京城便將盯上了我,如今到了柳州也依舊將我耍得團團轉,甚至可以用母親要挾我,實在是我無能啊!”
“不是,爺這不怪您。您被困京城這許多年,幾番艱險,您能做到如此已是十分不易了。”長青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