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肌肉的緊繃了,她還是搖搖頭:“不,我不能。”
謝君歡覺得自己好笑,他的身份,何曾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一個人啊,還是一個女人?
他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束九覺得他肯定很生氣,他們這兒,男人能像他這樣也算不容易了。他肯定覺得,她很不知好歹吧。
她把頭埋在膝彎裡,就那麼枯坐了一夜。
次日,皇帝派了內廷總管尚公公過來安撫謝君歡,賜了滿滿幾大箱子的東西。真金白銀,瑪瑙翡翠,古玩珍品,應有盡有。
看著那些東西,束九想這皇帝可真有意思,什麼都沒搞清楚就信了謝君歡的屁話,他到底是真糊塗呢還是實在對謝君歡太愧疚?
沒過一會兒,辰國公就帶了人上門來道歉,又送了好些東西。
謝君歡自然不能出去見,他得裝病啊,便由長青代勞。
長青那小子年紀不大,卻能說會道,一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一番聊天下來,不僅把辰國公說得感激涕零,而且滿面慚愧地走了。尚公公回宮覆命,皇帝坐在龍案後看奏摺,頭也沒抬:“東西送去了?”
“送了。”
“見著謝君歡了嗎?”
尚公公如實稟報:“見著了,世子好著呢。”
皇帝輕哼:“就知道是他搞的鬼。對了,那位大名鼎鼎的束姑娘你可看見了?”
“奴才不曾見到,聽說是病了。”尚公公微抬眼,只瞧見皇帝一截如玉的下頜,大膽地猜測,“難不成陛下也對她感興趣?”
“不過一女子而已。”皇帝全不以為意,“朕倒是對謝君歡比較感興趣,希望他不會讓朕失望才好。”
過了兩天,束九的手還是紅腫。燙傷本就不容易好,更何況是在醫學落後的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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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百無聊賴,便聽霜白說陳大將軍過來道歉。
她偷偷地跑到會客廳外頭,長邪這個站崗的對她視而不見,她也就大大方方地偷聽。
“這事是如兒做得不對,我說過她了,她也誠心悔過。為了表示歉意,她把自己的手也給弄傷,所以今天我才沒帶她過來。她希望束姑娘能夠繼續教她。世子能不能原諒她這一次,把束姑娘再借我幾天?”她聽見陳勁這麼說。
“這個嘛……”謝君歡開了個頭就沒聲了。束九不敢揣摩他的心思,也不敢賭,她不想再被送來送去了。
她心一慌,直接撞門闖進去:“我不去!”
陳勁看見她,似有些歉疚,低頭對謝君歡一拱手:“世子你再考慮考慮,告辭。”
話落他便走了,經過束九身邊時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謝君歡望著束九,目光幽涼。
束九那一瞬間覺得自己被凍成了冰,渾身哆嗦。
懷化將軍府,陳錦如正躺在床上玩投壺。
小茹在一旁鼓勁:“姑娘這一招真高啊,這樣就不用去給那賤民道歉了。”
“哼,不過一個低賤之人,也配我一聲道歉,爹就是糊塗了才會這麼幹。”陳錦如笑得得意,“我就等著爹把她領回來,看我怎麼折磨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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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寫著想起來,我的男配都還沒露過正臉呢,好像快點把他放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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