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學……
沈遙一怔,想到秦木口中的話,與他說的一樣,這麼說,真是去了太學。
可是秦木與那白鶴的圖案,究竟有何關系?還有之前的梨花,究竟是秦木授意?還是巧合?
所有的一切似乎越理越亂,讓她有些頭疼。
“在想什麼?”宋衍側過身,將沈遙一整個撈過抱在懷中。
沈遙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只問他:“那這次的案子,對你有影響嗎?”
“嗯。”宋衍張口就來,“秋季鄉試或是要取消,讀書人每年能參加科舉都不容易,而太學在大周的意義不同於私學,所以前兩日都在忙著和同窗夫子們做著工作,將請求上達天聽,希望今年鄉試的如期舉行。”
“真的可以嗎?”
“是希望。若國子監的人都不出面,便無人可出面了。”
沈遙點點頭不再多想。
宋衍緊了緊懷抱,笑盈盈地看著她,手開始往下亂動起來,“可這案子不簡單,接下來一段時日還是有的忙。”
沈遙聽著他的話又是一怔,抿著唇不說話。
面前的人更加猖狂起來,水聲漬漬,她扭了扭,呼吸亂了起來,許久後,看著他抬起那隻亂動的手,倏然浪蕩地含到口中,她整個人似乎都炸開了。
“你!你!你從哪兒學的?”
“這種事兒,還用學啊。”
說完後,他俯下身來吻沈遙,她嚇得掙紮起來,拼盡全力地推著他,扭開頭,他的吻只落在了她側臉上。
“你不許親我,除非去漱口。”
“我都不嫌棄,阿姐怎會嫌棄?”他咧嘴笑了起來,繼續試圖親她。
沈遙不停扭頭躲避,最後抬手捂住他的嘴,臉都氣紅了,有氣無力,“我就是嫌棄,不行嗎?”
他聲音悶悶地從她指縫間傳出,“行,你說什麼都行。”
明明如此美味甘甜,他只是想讓她知道,她自己有多好吃,多誘人。
嘴上這般說著,他又伸出舌頭舔了下她手心,沈遙瞬間頭皮發麻。
她還是不敢放下手,“你快去漱口!我還病著呢!你怎麼能這樣!”
“哼。”宋衍懶懶笑著,“那你該喊我什麼?”
“時衍!”
“不對!”說完,他又試圖繼續傾身,拉她的手腕。
“夫君!夫君!這樣總行了吧!”沈遙嚇得都快哭出來了,沒骨氣的人最後成了自己。
宋衍終於滿意地翻身離開,帶著一副饜足的神情,叫了錦書領人進來伺候。
沈遙背對著他,將整條被褥矇住頭,想著他剛才那副浪蕩模樣,越想越氣,越想越羞。
這個人!怎麼可以!臭不要臉!
他也不弄她了,上前將人抱在懷中,輕輕拍著她後背哄著睡了一覺。
也不知多久,當她掀開被褥往外看去時,宋衍早已恢複了平日在外人面前冷淡的神情,南風站在他面前不知說著什麼,聲音很小,可他面色卻愈發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