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囂張秀恩愛虐單身人士,信不信我抽你血?”
一聽要抽血,景智只好閉嘴了。
這可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木森仗著有景睿給他撐腰,動不動就欺負他!
要不是怕景睿拿鄭雨落開刀,景智才不躺在這兒跟木森鬥嘴。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鄭雨落狀態好嗎?沒哭吧?”
木森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哭?她為什麼要哭?”
“我怕她找不到我,會掉眼淚。也有可能受欺負了,或者太想我了,都會哭。”
木森目瞪口呆的看著一臉平靜的說出這種話的景智,覺得他可能靈魂被人偷換了!
“景二少爺,你想多了,人家挺好的,一點兒都沒哭!拜託你別那麼自戀行嗎?我這種自戀狂都覺得要被你比下去了!”
“你一會兒就給她回電話,說我在你們醫院,身體很好,讓她別擔心!順便問問她,這兩天有沒有人欺負她。”
“你哥已經吩咐過了,誰要是敢告訴鄭雨落你在我們醫院,就把那個人和鄭雨落一起剁了餵狗。我膽子小,不敢挑戰你哥的威嚴。”
木森直接斷了景智的念想,好整以暇的道:“鄭雨落她爸是公安局局長,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她?就鄭局長那副護女兒的樣子,誰動了鄭雨落,他得要人家命!他要是知道你又跟他女兒好了,恐怕要暴走了。”
這也是景智一直以來擔心的問題。
鄭經一直都反對鄭雨落跟他在一起,甚至不惜把鄭雨落在二十二歲的時候就嫁出去。
鄭雨落把他給忘了,恐怕最高興的人就是鄭經了。
景智有些討厭自己身體裡的血液了。
他的血液裡含有大量的病毒,那麼致命,鄭經覺得他太危險不喜歡他也是正常的。
“木森,舒音不是說,我體內的病毒變異了嗎?它們變異以後,還會致命嗎?會不會就變好了?”
景智的語氣,此刻像一個無助的孩子,茫然又天真。
許多年前,木森就見過這樣的景智。
那時候他們都還很小,景智也是像現在這樣,茫然無措的問木問生:“太爺爺,為什麼小朋友們都不跟我玩兒?我的血有毒對嗎?你能把我治好嗎?”
木森前一刻還在笑話景智,這一刻卻只替景智感到心酸難過。
他承受了同齡人沒有承受過的巨大痛苦,也承受了一個孩子不該承受的壓力和偏見。
命運太不公平,景智的一生都太過坎坷!
只希望,他愛著的鄭雨落,也能全身心的愛不完美的他。
木森眼眶微溼,他看著景智頭上越來越多的白髮,低聲道:“景智,你會好的,醫學一直在進步,病毒也會被攻克。舒音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這種病毒當中,以她的醫學造詣,會有辦法的。”
他不敢告訴景智,他體內的病毒,經過變異之後,毒性更強了。
反正只要他的血液不碰到別人的傷口,就不會有事,而如果病毒進入了別人的身體,毒性是否增強,結果都是一樣的,都得死。
但願鄭雨落以後跟在他身邊,不會被感染,否則景智要自責內疚一輩子。
哦,不,如果鄭雨落死了,或許景智自己也會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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