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靖一見嚴綱居然偏袒潘鳳,心中想到,某與汝一同在主公帳下十數年,你個嚴綱居然向著外人,當即將脖子一歪,用右手拍拍自己的脖頸怒道:“十年的感情還不如一個外人,想處罰某?來,往這砍!”
彷彿有些不解氣,望向潘鳳怒道:“哼哼,一個小小冀州上將某還不放在眼裡,休想叫某道歉!”
潘鳳怒極返笑,心思一轉,大笑道:“真是何等宵小都敢自吹自擂,汝說與汝五百精兵,汝便可憑手中破斧開啟普陽大門,某確不信!”
“潘鳳,汝這是羞煞與某,如若某拿下普陽城門又當如何?”關靖聞言登時火冒三丈,與其頂缸說道。
潘鳳雖說沒有謀略,但如論智慧,確實要比關靖強那麼一丟丟,他有自己的小心思,眼見關靖如此激動倒是正附和自己的小九九,當即與關靖說道:“某不欺汝,你我各帶一千人馬,誰能拿下普陽,另一個就給他跪下叫三聲爺爺如何?”
“好,以為某真當怕了汝?誰輸了誰就是孫子!”關靖說道此處,隨即便與嚴綱請命道“老嚴汝可聽見了,這可是潘鳳自己說的,誰輸了誰跪下叫三聲爺爺,汝就分派任務吧!”
潘鳳心中憋著壞,也與嚴綱說道:“嚴將軍,還請下令吧,他不是急著要自己破城嗎?某就讓他先取普陽又如何,如若他真能破城,某就在城下當眾就給其下跪,磕上三個響頭”
“好,汝等二人既然如此爭論不休,吾就給汝等各自一千人馬!”嚴綱被二人一頓爭吵弄的甚是頭痛,心中也來了火氣,想著磨一磨兩人的脾氣,即使碰壁也未必是壞事,當即下令:“關靖、潘鳳吾與汝二人各自一千人馬,待大軍休整完畢,二人即可前去攻城!”
“諾!”二人蓄滿怒氣,互相冷哼一聲,轉身各自點兵。
大約半個時辰後,大軍休整好,二人各帶兵馬,一臉凶煞模樣,怒氣衝衝地前往普陽縣城,待二人離開後,不放心的嚴綱又命人後面悄悄跟隨,其他人隱藏不動,以待馳援!
卻說普陽縣城今日彷彿已經嗅到暴風雨即將來臨般,在檄文下發之後,普陽的縣城便已早早關閉城門,而城牆上有一年前小將右手緊握配劍,似是有預知般,時不時的向城下望去。
“高將軍,城內防守已佈置完成,賊兵若來,必叫其碰的頭破血流!”
聽到親兵的彙報,高覽讚歎道:“好,禦敵成功,吾自會向主公為汝請功!”
高覽話音方落,便有一陣陣馬蹄聲從城外遠處傳來,高覽急遽向遠方望去,因有鋪天蓋地的灰塵遮擋,只能隱約看到一大對人馬,但是大約盞茶功夫,關靖親率的一千人馬便已來至城下,待馬蹄濺起的塵土散去,高覽眼中有些莫名的看向城下僅率千百人馬的關靖,冷眼嘲笑道:“城下何人?速速報上名來,一千人馬就想破吾的普陽?汝是急著來送死的嗎?”
“呵呵,說出吾名嚇汝一跳,吾乃公孫帳下關靖是也,城上那廝汝是何人?還不速速放下城門,請汝爺爺進城?”城下騎跨在雄壯戰馬之上的關靖,聞聲後,悠的將大斧子抗在肩上,一副老子天下無敵的模樣,仰頭怒慫道。
高覽看著關靖如此模樣頗為好笑,有意嘲弄道:“哈哈,那汝可識得幷州上將高覽呼?”
一看高覽如此年輕,定是沒有見識的小將,關靖心想“自己可以刺激他出來,而後趁機斬殺,主將陣亡,普陽豈不頃刻而下。”
當即,仰頭怒罵道:“無知鼠輩耳,吾不曾聽聞,汝等龜孫速速開啟城門,迎接吾等進城,好酒好肉招待著,某可饒汝等一命,如若不然,休怪某的利斧無情!”隨即想想,自己一個人罵,不夠氣勢,當即,又傳令麾下一千餘人對著城上高覽怒聲大罵。
“高覽吾孫,快快下來迎接汝爺爺!”
“高覽吾孫,快快下來迎接汝爺爺!”
“高覽吾孫,快快下來迎接汝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