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聶聶文廣瞪了一下眼睛:“方露白來這兒不就是來辦公開課的麼,反正樓下還有挺多碩士生宿舍空著,隨便給他找一間空房間不就結了?”
聶文廣一陣吹鬍子瞪眼,韓天有些無奈:“好,我這就去安排。”說完後,他用拳頭杵了一下方露白。
“你小子可別溜了啊!”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輕,方露白隨意的坐在了聶文廣的面前,看著桌上的那摞資料,方露白尷尬的笑了一聲。
“您老人家怎麼有心情研究三、一二的案例了?”
對於天海市發生過的案件,在聶文廣這裡總能找到卷宗副本,這也能充分證明天海市局對聶文廣的信任。
聶文廣將手中的書放在桌上,身子有些隨意的靠在後面說道:“你還記得三、一二慘案的詳細經過麼?”
提起此案,曾經的日子彷彿歷歷在目,對於那件匆匆了結的案子,方露白彷彿如鯁在喉,忍不住沉思了一下。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對於‘演員’的第一次犯案,即使過了多久,我都能記住。”
忽然間,方露白覺得有些心煩意亂,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上次‘郵差’的案子,經過和上次的細節對比,這的確不是同一個人。”聶文廣輕啜了一口茶,緩緩的說道。
“但...這兩者之間,的確又有太多的相似點了,包括拆信刀殺人、水手結捆綁屍體,包括永遠無法抵達的那棟別墅。”
“嗯,這才是我最關心的疑點,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過接觸,並且時間還不會短。”
“可惜,他已經死了。”聽到這兒,方露白麵露惋惜之色。
看到了他的表情,聶文廣將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沒關係,這次你們不是又抓到了兩個同夥嗎?既然幕後主使和‘郵差’見過面,那就證明他們之間一定有所聯絡。”
杯子裡的茶葉在打轉,窗外吹過了一陣冷風。
“關於這個...”方露白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不過很快他繼續開口道:“我們已經審訊了兩天,但他們兩個沒有一個肯開口的。”
“注射過鎮靜劑審訊麼?”聶文廣說完後,看了一眼門口。
聽完之後,方露白也覺得不可思議,他也回頭看了一眼房門,發現並無他人,方露白這才放心的說道:“聶老,對於兩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您認為他們會對鎮靜劑沒有藥物抵抗性麼?”
聶文廣聽完後沒有開口。
方露白輕抿了一口茶水:“那種東西,吳局在審訊的第二天就使用了藥物審訊,然而他們兩人說出的大多都是廢話,或者都是我們早就掌握的線索,真正能用到的,並沒有多少。”說完後,方露白苦笑了一聲。
聶文廣忽然抬起頭,雙目注視著方露白:“你們都得到了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