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瑾瑜怎麼辦?要她回來嗎?”柳如是接過計劃書,放到了一邊。
秦睿想了想,說道,“讓她回來吧,瑾瑜一個女人,在日本不方便。鄭航這小子,我看還行,讓他去當這個海盜頭子,比較合適。”
“鄭航又找你了?”柳如是聽了之後,皺了皺眉頭。
“不安分啊!你這群手下,真是難調理啊!”秦睿笑著搖了搖頭哦。
“太不像話了,回頭我讓瓦剌灰教訓一下他們。”柳如是有點尷尬。
瓦剌灰是鄭航這群人的頭領,有一些人都是瓦剌灰從小帶起來的。
“算了吧,到時候鄭航再來找我哭訴,我哪兒受得了?”秦睿站了起來,走到窗前,向外望去,蒔花閣中已經人頭攢動。“如是姐,我覺得你應該離開蒔花閣了。”
“對於我來說,去哪兒都一樣!我好不容易熬出的名頭,就這麼扔了?萬一有一天,老朱家的人,來我這裡,我還能伺機尋個仇!”柳如是恨恨的說。
“我再說一遍,爭奪皇位沒有對錯,你就敢保證,你父親在位子上,百姓就能過得好了?”秦睿對眼前這個固執的姐姐,不知道該如何規勸。
“可是,我的家亡了!”柳如是滿臉悲憤。
“朱棣不起來,他家也會亡了!周王被廢為庶人,全家遷往雲南;齊王、代王被廢為庶人,軟禁在南京和大同,岷王被廢徙漳州,湘王懼怕,闔宮焚死。如果你父親在位,今天在蒔花閣的人,就會是周王、齊王、代王的子女,冤冤相報何時了!”秦睿說道。
雖然身子是朱允炆的兒子,但秦睿的靈魂來自後世,對國破家亡的事情,沒有啥切膚之痛。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這個道理秦睿肯定懂,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朝廷,秦睿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知道歷史走向的秦睿,就像玩遊戲開啟了作弊模式,他以上帝視角在俯瞰眾生,他可以利用一些事件來擴充自己的實力,讓自己慢慢變得強大。
然而,終究是開局不盡如人意,處處受掣肘,秦睿有一種無力迴天的感覺。
朱棣的威勢很足,今天略微流露的不滿,讓秦睿十分警惕,如果不是秦睿拿朱瞻基頂包,估計秦睿晚上就會進詔獄了。
在皇宮裡,秦睿故意講出自己在準備新版寶鈔的事情,就是想測試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碰這一條紅線。結果剛剛露出苗頭,就看到了朱棣的臉色。
朱棣連朱高熾都信不過,怎麼可能信秦睿?要說朱棣最信任的人,應該是他身邊的那些內侍,還有朱瞻基。
從今天的測試來看,朱棣明顯也在提防著朱瞻基,這倒不是說朱棣不念及爺孫之情,這是涉及到皇權的原則性問題。
帝王權威不容挑釁!
萊州衛,唐賽兒的房間。
“林千戶,上面的命令就是這樣,現在缺的人很多,還請你想想辦法啊!”瞿達臉色猶如死了老婆一樣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