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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親了兩次。”

“為什麼要親親隊長?”

“我想對他好。”

“……”

對話從手機聽筒中播出,帶點音響的電流音卻又不失真,亮起的手機螢幕是帳篷中唯一的光。被酒精沉醉的記憶慢慢複原,張牙舞爪的奶貓慢慢收攏一身炸起的毛,安分地聽著被他遺忘的橋段。

“隊長錯了,隊長再也不走了,好不好?”

羽睫顫了兩下,再也承不住水澤的重量,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一顆接著一顆地往下砸,像填海的精衛孜孜不倦。

那一年明明那麼苦他都咬咬牙熬過來了,他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更不可能是一個愛哭的人,可就是這樣一個樸實無華的問句,輕易地就把他好不容易堆砌出來的堅強分崩離析掉。

感受到滲進唇齒的鹹澀,時漸倏然清醒,慌亂地把湯沅擁進懷裡,心疼到無以複加,像被玻璃紮進最柔軟的角落一樣。是他畜生,是他王八蛋,是他沒有顧忌到湯沅的感受。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湯沅軟軟地依偎在時漸懷裡,他也算不準到底過去了多久,五分鐘,十分鐘?或者連兩分鐘都沒過去。

他是被一陣突如其來的躁動喚醒意識,此起彼落的熱意狠狠拍打他的神志,裡衣已經完全被汗液濕透,不規律的心悸在胸腔裡撞擊,是正式進入發情期的徵兆。

渾渾噩噩中,他也說不清哪裡不對勁,這一次的發情似乎來得異常迅猛,超出身體所能承受的範圍。他的呼吸急促發燙,輕咬下唇,無力地呢喃:“抑制劑...口袋...”

過度發情於oega而言是一件極其損耗身心的事情,時漸當即掏出湯沅口袋裡抑制劑,捲起他的衣袖,穩準地紮進血管,緩慢地將針劑推入他體內。

液體冰涼,刺得血管有點疼。像被兜頭灌了盆涼水,湯沅慢慢平靜下來,晃晃時漸的手臂,囁嚅著說:“水……”

時漸又喂他喝了點水,把外套蓋在他身上:“好點沒有?”

湯沅垂著眼皮,安安靜靜地喝水,視線落在旁邊的手機上,不鹹不淡地道了句謝謝。

禮貌且疏離,是湯沅對旁人的態度。

如今他又把這種態度轉向時漸,恪守原則地劃出清晰界限。

七年前是他親手把人推開的,七年後是他主動貼近的,好不容易取得的一點進展被一時腦熱的沖動打散,時漸覺得自己頭上如果有一根好感進度條,此時一定又被打回了血槽清空的狀態。

不過沒關系,至少湯沅沒有再繼續排斥他的靠近,盡管可能是因為沒力氣推開他而已。

時漸撈過手機,點開手電筒後就扔到一邊去,讓帳篷看起來不那麼昏天暗地:“還渴嗎?”

湯沅點點頭,又搖搖頭,又是一副別別扭扭的樣子:“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時漸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揉揉被汗水打濕的漂亮腦袋:“電影節的那天的晚上,有隻小醉鬼跑錯房間了。”

湯沅被水嗆了下,虛軟地咳了兩聲。他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夜無疾而終的春夢,沒成想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又想起他在時漸面前假裝apha的樣子,頓時覺得更加無地自容,又惱又羞。

喝酒誤事!

“我一個風頭正盛的apha被發情的oega纏得死死的,還不能動手動腳,你說我這個叫不叫坐懷不亂?”時漸像只甩尾巴的哈巴狗,好感度能挽回一點是一點,“嗯?算不算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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