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未得到滿足而生氣,抱著他主動親吻,期望得到更多。
陳譽淩讓她攀在身上,邊回應她的吻邊蠱惑,“想要什麼自己,主動點。”
她醉意上頭,半睜著眸看他,慢半拍理解意思,然後嘗試,過程不甚順利,到後面兩個人都很急。
她氣的給他一巴掌,他也不再自找苦吃,終於對上節拍,彼此心滿意足。
燈光明亮,令她覺得不適,催促他去關掉。陳譽淩單手托住她,起身去關燈,黑暗中觸覺無限放大。
說不清是酒後斷片還是他不知節制,她在風浪中起伏,逐漸曲不成調。
目光在微醺中迎來迷離。
得到滿足,睡意上湧,她伸手想要拽被子,卻先一步被他扣緊腳踝,人也從身後貼近,身影重新顛簸。
結束後被他攬在懷裡,唇一下下落在肩頭,將她頭發撥到耳後,沿著耳垂親到臉頰,怎麼趕都趕不走,煩的不行。
他偏又喜歡在這時候說些心血來潮的話,問她小時候是不是也這麼喜歡打人,可惜沒看過她在學校的樣子,兩人差了四歲,好像怎麼折中都沒法在同一所學校遇見。
她被唸叨的煩了,從他懷裡掙開,去儲物箱裡翻出一張照片塞給他,是高中畢業時的合照。
陳譽淩特意沒看姓名錶,從一張張稚嫩的臉裡一眼找到她,青澀美好臉上揚著淡淡淺笑。
他剛要跟著一起笑出來,就看到站在她側後方武川那張陰魂不散的臉,真是哪哪都有。
趁著她不清醒,他指著武川的臉問,“這個人,你上學的時候喜歡嗎?”
南晚吟認真看了看,表情忽地嫌棄,“笨死了,那麼簡單的題怎麼教都不會。”
“你還教他做題了?”
她敏銳感知到他語氣裡的咬牙切齒,不吱聲裝斷片,腦袋往枕頭一砸就想靠睡覺矇混過關。
陳譽淩捏著她後脖頸把人拎起來,“別裝。”
“老師讓的。”
“你們老師挺樂於助人。”
“那會兒都這樣。”
兩兩結對,優生幫扶差生。
他想想就酸,“我都沒參與過你學生時期。”
她默了下,突然有些低落,“也沒什麼好的,我在學校是最無聊的那類,對老師的話馬首是瞻,刻板無趣,每天除了學習就是鑽營怎麼讓老師看重,你那時候遇到我不會喜歡的。”
為了作證自己的話,她還舉例子,“你當學生時一定不老實,我看到就會打小報告,你肯定很討厭。”
陳譽淩說不是,“一開始或許不會喜歡,還會想報複你,不過我做事沒有十足把握不會出手,所以會先觀察你。
然後發現你在種種不利處境下為自己找到最安穩的那條出路,發現你懂事穩重外表下聰明機警的另一面。重來多少次,任何境況下遇見,我都只會一次又一次被你吸引。”
她訥訥聽著,人也遲鈍起來,瞧著像在認真思索他說的對不對,末了針對他最初那句遺憾給予回複。
“也沒什麼好可惜的,餘生那麼長,夠你參與的了。”
陳譽淩臉上笑容一點點擴大,怕她不認賬,拿手機開錄音纏著她重說一遍。
這種話重複起來實在難為情,她裝聽不懂,一眼就被拆穿,最後只能不耐煩重複。
陳譽淩心滿意足,提醒她要做言出必行的人,明天起來就踐行承諾。
她不予理會,埋在被子裡催眠自己趕緊睡。
沒過兩分鐘,他突然湊到耳邊說,“你困嗎?不困去民政局夜排?”
“滾啊!”
正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