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往背上託了託,隨口說,“回家。”
“回家?”很疑惑的一句,而後小聲嘟囔一句,“我沒有家。”
人很快就睡著了,溫熱氣息撲在後頸,迷濛中覺得不安穩,手臂纏在他背上,用力往上爬了兩下。
效果微乎其微,還是他又顛了下才讓她趴的舒服。
知道她醉酒沒有意識,他一個人絮絮叨叨說,“渾身上下沒有二兩肉,背起來輕飄飄的。”
“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回去想幹嘛,又打算給你那破平板設定鎖屏是吧?成,趁喝醉了我看著你設。”
“給你種的花也不去看,沒良心。”
“問你什麼時候給名分,裝聽不見?”
“口水流我脖子上了!說睡就睡你真不挑地兒。”
“……好像我早點遇到你也沒什麼用。”
最後化作一聲低不可聞的,“以後就有家了。”
他的後背寬闊溫熱,醉夢中讓她覺得踏實可靠,眼角溢位淚來,她才不會流口水。
十分鐘的車程走了半小時,回到白鷺洲,兩人身上都是酒氣,沒進臥室,陳譽淩在公衛把自己和她扒幹淨,試好水溫抱著她在花灑下沖洗。
她醉的不輕,手腳緊攀著他不放,嘴裡嚷嚷著溺水了救命。
陳譽淩一邊給她打泡沫一邊伸手捂她嘴,生怕大晚上鬼哭狼嚎給樓上樓下喊醒了,泡沫打到腰側,癢得她一下子縮起來。
他找到了懲治她的新招,非要她說好聽話才放過,她說不知道什麼是好聽話,他也不嫌麻煩,一句句教。
“喊哥哥。”
“哥哥。”
“小安哥哥。”
她睜著雙迷濛大眼跟著重複,“小安哥哥。”
“愛不愛小安哥哥?”
“愛不愛小安哥哥。”
“這句別學,問你呢,認真回答。”
南晚吟不知道聽沒聽懂,特響亮回一句,“愛!”
給他哄得心花怒放,繼續問,“誰是小安哥哥?”
“陳譽淩!”
他更是滿足,“陳譽淩和武川誰最重要?”
“都重要!”
他生氣,“不可以端水!”
“武川!”
“不可以說武川!”
“陳譽淩!”
“乖。”
沖完泡沫,他又起了壞心,“要不要找感覺?”
她往後退一步,對這話天然防備,“不要!”
關了花灑,他不懷好意逼近,“你自己說過的話不認?”
攔腰將她抱起,一進臥室就迫不及待吻上,趁她暈乎唇一路向下,撩撥她意亂情迷,卻在最後一步停滯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