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想的輕,一個想的重。
在轉角之時,意外發生了。
“啊———啊——”尖叫聲從身後傳來。
蕭於閑一個腳踩空,人當即便要往懸崖下掉去!
楚清讓聽聲當即便使出靈力,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使去,一個小小的黃符托起了蕭於閑的背,將人平安的帶到了地上。
楚清讓也不知該說他什麼的好,走個路都能掉下懸崖,要是他此時不在怎麼辦?
無奈道:“走路要看著點路,日後莫要再摔了。”
“多謝師尊!今後不會再犯了!”蕭於閑長吸一口氣,驚魂未定,但也沒繼續說下此事,小跑兩步,走在了楚清讓的身側。
兩人就這般一同走回了清風峰。
一路上二話不說。
回清風居後,楚清讓便用輕功跳上了一棵樹粗壯的枝幹上坐著,望著遠處高聳入雲的山峰,蕩著雙腿正想著。
當初將牧雲遲再帶回來時,薛正初還在處理著風延山妖物爭奪萬靈潭一事,可直至今日,各派都尚未處理的妥當。
人人都知此事,唯獨楚清讓一人不清楚。
還是聽牧雲遲與他說的。
也不知牧雲遲何時會回來……
天色漸晚,晚霞遍佈整個天空,照射在地,染起一股橘紅色彩。
待他日,在此處做個鞦韆也是好的。
“師尊。”
聞聲,楚清讓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牧雲遲滿臉的疲憊。
楚清讓從樹上跳下,一把扶住了牧雲遲,擔憂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牧雲遲搖頭:“沒有。”
楚清讓本想問他都去做了什麼,可現在看來,還是算了。
每次牧雲遲離開回來,從不會與楚清讓說都去做了什麼,楚清讓也不會去問。
可就是因為這樣,楚清讓對牧雲遲越來越不瞭解,這般是好還是壞,讓楚清讓都感到了迷茫。
他們到底還是不是師徒?
與之相反,還是說牧雲遲只是把他當做個隨時都可以拋棄的人?而不是師尊。
不管是與否,又能如何呢?
楚清讓扶著牧雲遲到一邊坐著,施了一道小小的靈力術法,照亮眼前。
楚清讓倒了一杯茶遞給牧雲遲:“茶有些涼。”
牧雲遲並沒有在意,接過便喝下肚。對楚清讓,牧雲遲從來都沒有防備。
奉玄從遠處跟來,身上還帶有血跡。
看到奉玄身上有血跡的那一刻,楚清讓當即便有些忍不住問出了口:“你們都去做了什麼?”
這還是楚清讓第一次開口過問牧雲遲的行蹤。
奉玄一臉的無所謂,聳了聳肩,筆直的站在牧雲遲的身後,兩個字脫口而出:“殺人。”
牧雲遲霎那轉過了頭,望向奉玄,眼神陰鷙,警告著。奉玄看到後,立馬閉上了嘴,沒敢再說。
楚清讓:“殺的誰?”
牧雲遲:“沒有誰。”
楚清讓詢問:“是不是沈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