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隨著時修一起走在南昌的大街上,目光中閃爍著的異色,不管是地上平坦如鏡的道路的還是周圍不停的向著時修打招呼的百姓,他們臉上那發自內心的笑容......
這一切的一切,對於青年來說,都太過新穎了。
青年很是不解,滿肚子的疑惑終於是忍不住了,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感慨:“南昌的百姓日子過的真好,而且大人在這裡很受百姓們的愛戴啊!”
“他們愛戴的可不是我。”對於青年的話,時修只是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時修的臉上顯然也多出了很多笑容,這些笑容卻是青年在廬江時,從未見過在時修的臉上見過的。
對此,青年忍不住好奇道:“大人可是南昌人?”
“不是。”
時修搖了搖頭,答道:“我雖是豫章人,但在追隨主公之前,只不過是歷陵小縣一縣長罷了。”
“哦?”
這下青年更好奇了。
他是個很有見識的人,自然是知道每個郡下面的縣城之間的差距。
縣分大縣小縣,大縣的主官是縣令,小縣的主官是縣長,縣令和縣長的職權和地位都有著很大的差距。
縣都是已經如此了,那就更別談縣與郡府之間的差別了。
按照青年得到的訊息,豫章被打下的時間最多也不過半年。
那麼半年前只是區區一個縣長的時修又是如何做到讓一個郡府的百姓們,在他離開過後一個月的時間還依然如此對待他呢?
時修確實有能力,也是氣魄不凡,畢竟青年在廬江也與其接觸了一個多月了,對於時修的為人他早就看的一清二楚。
可若是說時修能達到這個地步,青年還是不信的。
理由就是因為廬江目前的情況。
時修到達廬江過後,雖然經歷了一系列的操作,手段還算高明,不過在青年看來,卻是顯得莽撞了些。
以時修在廬江的手段......
“所以南昌背後必有高人,南昌百姓們臉上那發自內心的笑容做不得假。”青年心中暗歎,一想起自己之所以會過來,青年的心情瞬間就沉重了三分,藏在衣袖裡手略顯緊張的握成了拳頭。
“哈哈!”
時修不知道青年是如何想的,他還在為自己給朱業帶來的人才而感到高興,賣起了關子說道:“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我會得到大家這般對待?”
末了沒等青年回話,時修又道:“這一次是時間緊了,若是時間稍微鬆些,我們在路上多停留一下,你再看看一路上路過的縣城就會發現,南昌的百姓還算是好的了。”
“哦?”
聽到這裡,青年的疑惑更甚了。
“哈哈!”
時修笑而不語,或許是想起了自己在廬江的日子,笑聲很快就停了下來,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帶著些感慨說道:“公瑾啊,若是有時間,我帶你在豫章各縣走一走,那時你才會發現,生活在豫章和生活在廬江,這裡面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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