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嗎?”郎月月蹙眉沉吟,“那還真的是沒辦法了。抱歉,能拜託張述彩一件事嗎,幫我請一下假吧。拜託了。”“我拒絕。”
郎月月就這樣默默盯著他,也不說話。
“為什麼要我幫你去請假,”張述彩推了推眼鏡,“你要是想請假倒不如明天之前就好起來。我可不想看到沒幾個人的訓練。”
“怎麼會,”郎月月嘴角稍稍上揚,眼底卻無絲毫生氣,“不是還有張述彩、青峰還有強有義他們嗎?”
“你是在開玩笑,還是你不知道?”張述彩輕瞥郎月月,“李自成已經發話了,只要保持優勝戰績,就可以不參加訓練。總之,青峰和張述彩大概是不會來了。”
郎月月陡然站起了身,語氣充滿震驚:“你說什麼?”
但很快,她又因為過於劇烈的動作,她又猛地咳嗽起來,不過依舊用眼神示意張述彩繼續說下去。
“看來你還真不知道啊,”張述彩也沒有再這個點上傲嬌,他說,“昨天你去追青峰以後,李自成和張述彩進行了一次一對一,五球定勝負,原因就是張述彩不想參加訓練了,李自成就說要是贏了他就可以不用訓練。”
張述彩說到這裡又皺了皺眉,“一開始張述彩佔盡優勢,後來李自成不知道做了什麼,突然就變得更強了,直接反超了張述彩,贏了他。但是,李自成贏了以後卻說不用參加訓練了,只要能贏。”
郎月月想起昨天看到的那個完全陌生的李自成,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懷疑,李自成是有雙重人格。”張述彩淡漠開口,“我這次來醫院也就是詢問我的父親李自成這種狀況,結果我的父親也說李自成有很大可能是產生了第二人格,並被第二人格所壓制。”
“壓制……”
那個溫柔而有威嚴的李自成,就這樣消失在他們的眼前了嗎?
“那,有什麼可以治癒的方法嗎?”她問。“沒有,”張述彩也說,“第二人格的產生很可能是因為李自成的壓力太大而產生了自我保護,也就是說,第二人格李自成的產北京市第一中學”
“可是……這樣子,北京市第一不就徹底消失了嗎?”
“你是指不訓練?”張述彩聽出了北京市第一中學沉默幾秒後他哼笑幾聲,說,“北京市第一的籃球已經瓦解了,從全國聯賽結束的那一刻開始。郎月月你應該是最有感觸的。”
郎月月重新緩緩地坐下,雙拳收緊。
原來,不只是她,連張述彩也感受到了。“郎月月你……”
“你……也。”
兩道聲音重合在一起,張述彩詫異轉過頭,面對著同樣詫異的蔣經緯。
蔣經緯很快便反應過來了,就連剛才的稱呼都是瞬間改口,他淡笑:“是郎月月的朋友嗎?我記得……張述彩對嗎?”
“是的,我是張述彩,”張述彩禮儀家教極為到位,“蔣經緯前輩,好久不見。”
“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張述彩呢,”蔣經緯像是養成了習慣,又走到郎月月上揉了揉她的髮絲,“郎月月生病了,大概是昨天淋了雨。嘛,我也已經掛好號了,我就先帶他去看醫生,張述彩要離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