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閃過一抹異樣,轉頭朝走在陳夫人身旁的那名女傭望去,仔細打量起來。
果然啊……
呵——,成鷗暗自冷笑了一聲,她好像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不等細想,她便已經開了口,對著三人離開的背影緩緩道:
“你,一個為了事業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拿來‘送人’的男人,做人究竟還有多少底線?這一次是女兒,下一次會不會連夫人也可以不要就不要了?”
成鷗雖然並沒有直接點名道姓地出主語,但她這番話很明顯是對陳夫人的。
陳夫人身體明顯一怔,她詫異地轉過頭看向成鷗,“你……什麼?”
成鷗卻並沒有回答陳夫人的問題,只道:
“沒什麼,只不過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我多嘴提一句罷了,免得夫人信錯了‘身邊人’,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了兵,以至於人財兩空,甚至連唯一的女兒也都賠了進去,到時候夫人‘孤家寡人’可要怎麼生活?”
完,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視線輕飄飄往那女傭的身上掃了一眼,速度很快,但在剛剛了這樣的一番話後,這一眼顯得尤為突兀,立刻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但成歐本人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連視線都不再看向陳夫人,單方面的結束了話題。
陳夫人雖然想再多問一句,但現場的氣氛卻因成歐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而變得異常詭異,尤其當她看向成歐身旁的陸冶啟時,他那冰冷而諷刺的眼神幾乎要將她射穿。
陳富貴更是被成鷗有意無意的暗示氣得燒紅了眼,卻被陸冶啟冷冽的氣場凍殺在原地,根本不敢反駁,只能暗自握緊了拳,惡狠狠地咬緊牙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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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
“怎麼,陳總的意思是我的女人錯話了?”
一直冷著臉沒有話的陸冶啟突然道。
陳富貴一顫,身體立刻變得僵硬起來。
陸冶啟剛剛了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句“我的女人”。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
這是陳富貴第一次將自己的注意力全然地放到成鷗的身上,這個女人居然得到了陸冶啟的親口承認?
怎麼會?
他收到的訊息不是最近三年陸冶啟身邊從沒有過任何女人嗎,這個女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但眼下根本就沒有機會讓他深究下去,突然凌空壓下的冷氣叫他一僵,驚嚇得連呼吸都忘記了。
陸冶啟冷戾地盯著他,薄唇輕啟,“滾。”
只一個字,便鎮得人心驚膽顫。
這會兒,陳富貴哪裡還敢去想成鷗的身份,連著應了兩聲“是”“是”之後忙不迭地就退出了房間,連身旁的陳夫人都沒顧得上。
倒是這陳夫人,一掃方才那激動失態的樣子,突然變得沉穩起來,她神色深沉地看了成鷗一眼,隨後一把甩開身旁的女傭,轉身離開了房間。
待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陸冶啟這才收起周身的冷氣,看向成鷗,好奇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