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夜白在那長河邊放了一回河燈之後,回到酒肆開了酒罈子,好久未曾開懷暢飲一回了。
夜白興奮不已,唯獨無名面色不太好,問他有個啥心事,他勉強一笑,只說連日以來煉陣有些累而已。
一罈子酒未喝完,斜倚在軟榻之上睡著了。
夜白心疼不已,這巫界的巫尊確實不是一個好當的玩意,若是有別的人選,她寧願無名只是小小的一介巫界子民而已。
吩咐二娃拿了錦被蓋於無名身上。
二娃這個娃也十分心疼他家主子,陪夜白在風口之上望月之時,就說他主子日日是為那陣法憂心。
這幽冥地界的秦廣王卻是一個不太好伺候的主,去年那千均葵花子才上交了不久。
他卻貪得無厭,又比去年增加了數倍,這明顯是刁難人的意思,這十千均的葵花子,怕是將整個巫界都種上那太陽花,怕也結不出這十千均的葵花子。
這秦廣王近來在巫界的邊境活動頻繁,時不時地找個藉口,借一方地界擺個陣啥的,隱隱有叫板的意思。
巫界子民皆擔憂,這秦廣王哪一日不爽找個藉口就打上門來。
只是巫界這禦敵的九宮八卦陣雖說成了形,若要發揮它的威力,獨獨少了兩樣東西。
夜白著急。
“少個啥東西,好尋不?”
二娃將一張面容硬給擠出了百來歲的老兒模樣。
“恐怕是得不著。”
“是個啥東西?這麼精貴?”
二娃摸了摸新粘上的一撮八字鬍,將那老成的中年漢子的模樣拿捏到了精髓。
“就是那河圖洛書,不過,這河圖洛書傳說在天界天帝的手中,斷是不可能拿得來的。”
夜白明瞭,聽一元仙上說過,這河圖洛書運用與那陣法之上,巫水河上那口混沌鍾可運用自如。
看了看無名緊閉的雙眼,與滿面的倦容,夜白覺得既然她與無名的命運註定要栓在一起,如今他遇到了難事,必當得幫上一幫。
只是這河圖洛書乃天帝爹爹的寶貝,豈是能說借便借的,一時之間惆悵萬分。
當下騰了大貓,直往天庭而去。
天界正是白日晴天,遠遠望去,南天門的三撮毛將軍威武萬分在那撐天柱前將那身板站得筆直。
著大貓調了個頭,朝北天門而去。
不出所料,北天門那兩個蝦兵蝦將大白日也蔫巴巴地打著瞌睡。
先是騰回了雲羅宮,雲羅宮內那株海棠倒是開得不如夜白在的時候,那身迷醉。
海棠樹前,未妺仙侍正坐在那琉璃桌前懶洋洋的曬太陽。
大貓騰一下子落到了到眼跟前,倒是嚇了那未妺仙侍一跳。
未妺反應倒是快當,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頭。
“仙子今日倒是難得回來,我這就去給仙子沏茶去。”
夜白招手讓未妺坐下來。
“喝了茶才來的,不渴,今日日頭溫暖,陪我聊聊天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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