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是不是哪裡痛?我叫醫生來幫您看,您別哭呀!”陶思然有些慌亂,胡亂地幫她抹眼淚。
陶母聲音有些嘶啞,“思然,你老是告訴媽,你是不是當了別人的情婦,你是不是又跟那個姓袁的小子一起了!”
陶思然驀地一僵,臉色發白,說話都帶著顫音,“媽,您聽誰胡說的?沒有!”
陶母哭的有些悲滄,“思然啊,你怎麼那麼糊塗啊!媽都知道了,人家的老婆都找上門了!還是陳眠那孩子,你怎麼能這麼做啊!”
陶思然臉色的血色全部褪去,蒼白如同一張紙,眼淚怎麼也止不住,“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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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母捏著陶思然的手,“你馬上,馬上拿掉這個孽種!然後離開那個姓袁的!你聽到沒有!我不準,我不准你這麼混下去!”
陶思然搖頭,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媽,我不要,我要這個孩子,我一定要這個孩子!”
“陶思然!我不允許!”陶母有些瘋狂,眼底都是凌亂的眼神。
陶思然掙脫了陶母的桎梏,腳步踉蹌地衝出了房門,耳邊全是母親的話。
人家老婆,陳眠。
呵呵……
她眼淚肆意橫流,心底湧出一種全所未有的恨,為什麼她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逼著她!
陳眠回去拿了行李,打包好,用快遞的方式直接寄到江城,然後就來了第一醫院。
溫睿那小子過完生日就感冒倒下了,又被送進了醫院,他拿溫紹庭的手機給她發了微信,讓她過來瞧瞧他。
想著要離開港城,陳眠也就過來了。
陳眠一步一步往臺階上走,卻剛好撞見了從醫院裡哭著衝出來的陶思然。
陶思然也同時看見了她。
兩人站在臺階上,四目相對。
陳眠面容冷峻,眼神是一片冷漠,而陶思然看著陳眠,眼底卻是露出一種怨恨。
原本兩人是朋友,陳眠甚至掏心掏肺對她好,為她鞍前馬後,甚至得知她和袁東晉走到了一起,她也從未責怪。
只可惜,人心才是時間最複雜的東西,從前軟弱膽小單純的女孩子,莫名其地將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一條條數落在她的頭上,最後留給她一個光輝偉大的背影,從此斷絕一切的情誼。
明明自己沒有虧欠過她,到頭來她卻活似自己欠了她多少一般,滑稽又可笑。
陶思然穿著紅色大衣,打扮得精緻美麗,但淚痕滿面的模樣,卻擋不住她失魂落魄的恍惚。
陳眠蹙著眉心,充斥冷漠的眼睛淡淡掃過她,側身與她擦肩而過,淡漠到了極致。
“陳眠。”陶思然帶著濃濃鼻音的嗓音叫住她。
陳眠站在比她高出兩階的臺階上。停下腳步,微微側身,等著她的下文。
陶思然轉過身,看著她,嗓音充斥著指責,“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媽,為什麼要那麼做?”
陳眠垂眸漠漠看著這個楚楚可憐的女人,眼底全是譏諷,語調平靜沒有半點抑挫,“很簡單,我在捍衛我的婚姻。”
“那你也不能告訴我媽!你明知道我媽身體不好!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陶思然情緒有些激動。
陳眠淺褐色的瞳眸染上冷冽,聲音更是冰冷無情,“陶思然,袁東晉是我陳眠的男人,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公,我對你這個小三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
說完,陳眠轉過身,陶思然見她要離開,下意識地想要拽她手,轉身同時抬腳邁步踩上一級階梯,結果因為太過激動,剛碰到陳眠的手,卻被她一避,陶思然抓了個空,腳下又一個沒踩穩,整個人便失去了重心——
“啊——”
女人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晴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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