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可想而知了,安王爺氣的把兒子往死裡打,信安郡王在貢院關了三天,回府後,在書房養了三天的傷。
他們去探望了信安郡王,據小廝說,要不是不知道郡王妃肚子裡懷的是男是女,可能還用得上信安郡王,不然安王爺都要把信安郡王趕出家門了,怕有他在,會傷到尚在郡王妃肚子裡還沒出生的嫡長孫。
想到信安郡王趴在小榻上的鬱悶模樣,齊宵和沐止是笑的肚子疼。
郡王爺過去這二十年,從小祖宗變成寶貝兒子,兒子,再到孽障兒子,現在幹脆淪為安王府禍害了……
信安郡王走到包間前,就聽到屋子裡來自自家兄弟肆意歡快的笑聲,他不知道是在笑他,走進去道,“在笑什麼呢?”
“啊嚏!”
話還沒完全說出口,就被噴嚏給蓋了過去。
齊宵沐止他們趕緊忍住笑,道,“沒笑什麼,倒是你,看起來不大精神啊。”
信安郡王又一個噴嚏打出來,小廝連忙把帕子遞上去,信安郡王擦鼻涕。
謝柏庭道,“傷寒了?”
信安郡王點頭,“可難受了。”
齊宵道,“沒看太醫?”
“吃了藥才來的,”信安郡王鼻子都被揉紅了。
蘇寂就道,“這天沒那麼冷,怎麼會傷寒?”
習武之人,哪怕冰天雪地也不會凍傷寒才是。
沐止道,“不會是泡冷水澡的吧?”
信安郡王笑道,“一看就是過來人。”
沐止,“……”
“我不是,”信安郡王道。
齊宵笑問道,“那是怎麼傷害的?”
信安郡王搖頭。
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