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則看著他,“出府幾日,還不許陳青告訴我你去哪兒了,現在人回來了,總能告訴我了吧?”
雖然聽著很好說話,但眼神之堅定,那是非要知道不可。
謝柏庭半真半假道,“去貢院監督考生去了。”
蘇棠沒懷疑謝柏庭的話,因為謝柏庭離府之日,秋闈開始,秋闈一結束,他就回來了。
隻是有些奇怪,秋闈監督考生這樣的事,用得著他這個靖南王世子和信安郡王他們親自去嗎,這不是殺雞用牛刀嗎?
想到這裡,蘇棠妙目一瞪,“我才沒那麼好騙呢,去監督考生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麼信安郡王他們偷偷摸摸的誰都不告訴?”
謝柏庭腦殼疼。
媳婦太聰明瞭,就是不好忽悠。
蘇棠已經猜到了,“你是不是去參加科舉了?”
謝柏庭,“……”
不僅不好忽悠,還一猜就準。
謝柏庭不說話,算預設了。
蘇棠就生氣了,“太過分了,你去參加科舉居然不帶上我。”
謝柏庭,“……”
腦門黑線滑下。
謝柏庭心累道,“我可不敢帶你去,怕被兩嶽父活活打死。”
沒辦法,隻能把嶽父們拉出來做擋箭牌了。
蘇棠想想也是,信安郡王他們失蹤,安王府都滿京都的找人了,要是她不見了,皇上和她爹還不得把京都翻個底朝天的找他啊。
謝柏庭把蘇棠手裡的剪刀拿下來,放到簍子裡,帶蘇棠回靜墨軒了。
半夏和茯苓兩互望一眼,一個跟上伺候,一個留下繼續採菊花釀酒。
蘇棠和謝柏庭的聲音被風吹來:
“放榜需要幾日?”
“七日。”
“這麼快?我以為要十天半個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