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晏動作沉穩,他閃至敵人後方,正欲用腳絆倒對方,可像山嶽一樣的格里索卻紋絲不動。
他又試著鎖喉,結果發現格里索的脖子都如同銅牆鐵壁一般。腦袋更是如同銅鐵打造一般打在上面沒有絲毫影響。
“打完了嗎?現在也該讓你也看看我的本事了!”格里索說罷,抬手一把鉗制住嵇晏的肩胛骨,只見一擊重力摔便將其壓倒在地。
他一記鐵拳砸在嵇晏臉上,又一記鐵拳狠狠的砸在了嵇晏的胸口,當場令嵇晏口吐鮮血。
格里索還欲再對嵇晏發出重拳攻擊時,嵇晏雙手快速的接住了那記鐵拳,只聽骨節的咔嚓聲響起,格里索疼的蹙眉,按住嵇晏的手臂更加用力了。
嵇晏當即抬起雙腿,以一個剪刀腳的姿勢夾住了格里索的脖子。
格里索掙扎不開,只能被迫放開了嵇晏。他正欲將嵇晏從脖子上摔下來,便眼前一黑,疼痛促使他瘋狂的嘶吼。
“我的眼睛,老子殺了你!”格里索發狂般的想要揍扁嵇晏,但嵇晏已經快速的從他身上跳開來保持距離。
嵇晏捂住胸口的悶痛,看著被他戳瞎雙眼的格里索,正欲再次出手將對方徹底打趴下,便聽身後傳來了制止的聲音。
是世子塔木鐵。
塔木鐵長的十分雄壯粗蠻,氣勢威嚴,一看便不好招惹。
格里索聽到了聲音,當即撲倒上前向塔木鐵狀告嵇晏。
塔木鐵見此微微蹙眉,將目光掃向嵇晏,正欲開口便被身後的人打斷了。
“技不如人,還好意思告狀,我們塔魯國計程車兵可不是你這樣的。”是塔爾齊。
今日這兩名死對頭的大人物一同出現,令在場計程車兵不禁面面相覷。
塔木鐵的面色有些難看,原本正欲出口怒斥嵇晏的話,也當即卡在了喉嚨裡。
“塔爾齊王子今日怎麼這般清閒,有時間到這軍營裡來主持公道了?”塔木鐵問。
“塔木鐵世子不也一樣,為何我就不能來看看了?”
“塔爾齊王子想去哪便去哪,塔木鐵可不敢說不能二字,只是好奇問問罷了!”塔木鐵冷哼。
“那不知塔木鐵世子今日前來,可是有什麼趣事?”塔爾齊問。
“的確有一樁趣事,這不一來便見有人傷了我的部下。”塔木鐵冷聲道。
“哦!是嗎?可是我記得,比鬥場上若無事先約定,是不論生死的。方才他們的好像還沒打完,不如繼續吧!正好,我有許久未見比鬥了,不知塔木鐵世子可有興趣與我一同觀賞?”塔爾齊笑問。
塔木鐵聞言,身側的指尖微微發緊,但還是同意了。
“繼續!今日誰若能贏,便提拔千長之職。”塔爾齊道。
塔木鐵聞言蹙眉:“塔爾齊王子,這樣好像有點不合規矩吧?”
“沒什麼不合規矩的。我們塔魯國的規矩,是勝者為王不是嗎?”塔爾齊挑釁的看了一眼對方。
這令塔木鐵的指尖再次收緊。
“好!”他咬牙道。失去一個百長之職的傢伙,塔木鐵並不心疼,但這是他面子的問題,故他看向格里索道:“給你一個機會,生死不論!”
格里索聞言,面色有些蒼白。
他忍住雙眸的痛意,抱緊拳頭應道:“是!”
塔爾齊則看向嵇晏,道了句:“好好表現,千長一職可是不好晉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