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風在一旁笑的促狹,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這墜子啊,”沈扶歡笑了笑,“就送給一個朋友的。”
“蘇老闆,你是,也喜歡這墜子嗎?”
沈扶歡一眨不眨的望著他,明亮的眸子有細碎的波光。
“嗯,沒怎麼來過這蔚縣,這邊的小配飾倒是挺好看的。”蘇錦宸不著痕跡的圓過來,“所以好奇,問問。”
“啊,是嘛……”沈扶歡怎麼記得剛剛看那鋪子他是第一個不感興趣的站在一旁看人來人往的。
認識他這麼久,就沒見他身上帶過什麼配飾。
蘇錦宸臉不紅心不跳的應道“是啊。”
沈扶歡微微泛起的笑容,他看得心跳如鼓,忙轉移話題“我看和風手裡那個冰沙不錯的樣子,不如我們也買來嚐嚐吧。”
說著不等沈扶歡反應,就折回了剛走過的鋪子,要了兩碗。
沈扶歡看著前面耳朵都紅了的男人,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和風手裡的冰沙,“也是,這三伏天,是該吃點冰沙降降溫。”
“降溫?”和風失笑,“你很熱?”
“不啊,”沈扶歡搖頭,看著前面臉龐紅了的男人,“我是覺得,蘇老闆,很熱呀。”
和風差點沒嗆住,熱,他蘇錦宸啥時候覺得天熱了。
他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沈扶歡,嘆了口氣,“我覺得,沈姑娘,你其實也該熱一熱了。”
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沈扶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是有點熱了。
和風心中感慨,他百年間遊戲花叢,見過不開竅的,沒見過這麼不開竅的。
真是塊木頭。
他一個旁觀者都能看出來,蘇錦宸對她多特別,可惜某些人身處其中卻不自知。
……
顧時景的馬車一路西走,終於穿過人流在一處僻靜的街道停了下來,他下了馬車,那車伕便拉著馬離開了。
他敲了敲眼前這座府邸的門,一個小丫鬟跟著開了門,看見來人恭謹的喊了聲,“老爺。”
顧時景踏了進去,大門再度被關起,顧時景一邊走一邊問那丫鬟,“姑娘今日好些沒?”
這一路經過的地方都有鮮花圍繞,看得出這房子的主人很喜歡花,走過羊腸小徑,花瓣在枝頭隨風搖動,散發的香氣聞的心情也愉悅起來。
“老爺,姑娘還是老樣子,大夫診脈也查不出病因來。”丫鬟低下頭,“奴婢辦事不力,請老爺責罰。”
顧時景聞言眉頭緊緊皺著,“大夫說什麼了?”
丫鬟吶吶,卻不敢提。
“你再不說,可就真是該罰了。”顧時景停住步子,面露不悅。
“老爺恕罪,奴婢,奴婢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丫鬟露出為難的神色,像是有難言之隱。
顧時景心中隱約猜出些什麼,“是,與妖邪有關嗎?”
丫鬟撲通跪了下去,戰戰兢兢道“老爺,大夫說姑娘的傷根本無法自愈,並非人為傷害,而是,而是近日出現的那妖邪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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