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山地界外,孫過揹著尋憶,求心揹著天宏,一路疾奔,直到一片隱秘之處這才停步然後各自處理了傷勢。
此時的這四人,其實與殘兵敗將無別,傷得最重的要數天宏,此時的天宏已昏迷不醒,其次是求心,他是內外皆傷,內傷是因他閉關被打攪,而後又與孫過打鬥而造成的,至於外傷皆是天智的那一劍。孫過是內傷,求心修為要高於他,與之以死相拼,不受內傷才怪。唯獨絲毫未損的只有尋憶,其實在金玉門正堂倒塌時,他也有皮肉之傷,不過如今卻沒了。
“哈哈哈哈……”孫過忽然笑了,他是喘著粗氣笑得,笑了幾聲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為何發笑……”求心也帶著急促得喘息聲。
“早知如此,你我何必鬥得你死我活。”孫過還在笑,彷彿他說的事情是世界最好笑的事情。
“此又有甚好笑的,人一生下來必定會死,那你為何要生。”
這是一個深奧的問題,孫過不再笑了,他臉一沉,說道:“你為何要救我們。”求心確實救了他們,在他重傷天智之後,完全有能力逃跑,可他去不惜大損真元爆嘯了一陣,讓孫過以及可趁,倘若那時孫過沒把握機會,此時的他只怕正被一群金玉門人纏鬥,死不過是遲早的問題。
求心冷笑道:“我可不是為了救你。”
“那你如此而為是為……”
“是為了他。”求心說話時看向了尋憶。
這一結果,讓孫過大為震驚,他壓低聲音說:“為何?”
求心反問道:“他是誰。”
孫過在猶豫是否回答這個問題,幾經思考之後,他說道:“他乃孤兒,我見他資質過人,又孤苦伶仃,便收他做了徒弟,怎麼,你認識他?”孫過不知道尋憶的身世,說他是孤兒其實也不算是騙,不過尋憶身上那些不為認知的事情,他可沒打算說出去。
“我不認識他,不過我卻認識他頸上戴的那塊紅石。”
孫過神色一變,急忙說道:“你果真知道那物來歷,初見那物時,我也覺得它有些不同尋常,可卻認不得,你果真知道那物來歷。”
“不過曾經見到幾回罷了,談不上知根知底。不過說起來,此此歡欲宗那些妖女犯我門牆,追根究底只怕就與那物有關。”
如今紅石在尋憶的頸上,此次金玉門受歡欲宗弟子所襲也與紅石有關,此中細節,耐人尋味。求心乃金玉門老一輩人物,孫過這次是歪打正著,他趕忙問道:“能否說明白一些?”
“弄清楚此事,乃我救你們之意,至於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得從從百年前說起……”
原來百年前,求是,求心二人正當青年,同為金玉門之翹楚,更難得的是,他們二人關係如同手足,但他二人卻性格各有不同,求是喜好結交,為人仗義,看中名望,與修真界不少門派弟子皆有深交,而求心為人孤僻,一身之中,只有求是一知己。
求心見到紅石的時間是在百年前正魔大戰前夕,當時有一對青年男女來的青峰山,自稱是求是好友,特來拜會。求是從未將求心當在外人,只要是他的好友,只要有機會,皆要介紹給求心認識,當求是介紹這對男女時,求心驚呆了,因為這二人的身份與關係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那位男子乃極虛宮清揚真人三徒弟莫弘一,而那位女子這是當時歡欲宗掌門南宮夕之次徒紀紫煙。當時的情況,倘若這二人如神仙眷侶般出現在金玉門以上被傳了出去,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這如何叫求心不驚。
經過求是的介紹,求心才知,原來這莫弘一確實是求是的好友,此次前來是有事相求,他所求之事是要求是為他保管一樣東西。當求是管莫弘一要所需保管之物時,莫弘一卻反過來向求是借一件金玉門貴重之物一用。於是,求是將莫、紀二人帶到了金玉門內堂,指著供奉在神堂上的金玉尺說,那是乃金玉門鎮山之寶,極為貴重,可借他一用,卻不能損毀。莫弘一聽罷,二話沒說,立刻唸咒施法,將一道紅光打入金玉尺內,並言,他所施展的是一秘法,將一件驚天大事隱於其中,日後自有人尋來解開之一隱秘。莫、紀二人做完這一切便下山去來,就在他們離去時,求心注意到了紀紫煙頸上便帶這一方紅石。如今雖事隔多年,可求心卻記憶猶新,因為那二人之身份,以及他們的關係與做法,給求心印象太深了,無知覺中,將他們一點一滴都印在了腦海。
說完了這些,孫過、求是二人齊齊望向了尋憶,如今的紅石與金玉尺都到了尋憶身上,他們不知此乃是巧合還是安排,其中的關係實在折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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