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涵是帶頭離去的,緊隨的是奔月,最後那位吹笛女子出神了半日後這才跟了上去,而那位欲奴的離去正如他出現那般,如同鬼魅,無影無蹤。
半山腰上,歡欲二女已無與尋常女子無別,誰也想不她們是是方才令金玉門一干人等都想佔有的那二人。這時吹笛女子不解的詢問道:“師妹,你為何將葉無雙趕走,他可也算的上一號人物,若能讓他成為欲奴,大小也是一功。”
枕涵止住了腳步,面上帶疑惑神色說道:“師姐,你可知此次上金玉門的目的何在。”
“掌門有交代,是為了殺求是老道。”
枕涵點頭道:“沒錯,就是為了殺了,那你可知為何要殺他。”
吹笛女子不解,詢問道:“為何?”
“是為了紫煙師叔。”枕涵話中帶有恨意。
“就是哪位百年前墜落情網的紫煙師叔?”吹笛女子話中也帶了恨意,在歡欲門人看來,墜落情網,是件極為可恥之事。
“那這又與金玉門何葉無雙何干。”吹笛女子問道。
“這事與葉無雙無關,卻與金玉門有關。”
“莫非當年紫煙師叔就是因求是老道而墜落。”
枕涵冷笑道:“就憑他也配,他不過是與那人有些關係罷了,這一次來,就是因幾經察訪得知,此處還有一條漏網之魚罷了。”
“可如今求是已經死了,那你為何敢走葉無雙哩?”
“那是因為我發現一件更大的事。”
“什麼事?”吹笛女子趕忙追問道。
枕涵不答反問到:“你可有主意過那位被奔月追趕的小孩。”
吹笛女子搖頭道:“不曾。”
“在他身上我發現了一塊紅石。”枕涵的表情有些古怪。
“你認得那可紅石?”吹笛女子疑惑地問道。
枕涵又是不答而反問道:“你可見過師傅親手畫的紫煙師叔畫像。”
“我又不是掌門親傳弟子,如何能見到她的筆墨,這又與那個小孩有甚關係。”
“其實師傅的筆墨是不給他人看的,我不過是偷看到一回,巧好看到的是師傅方大成之作,畫中的人物就是紫煙師叔,這幅畫中的紫煙師叔與傾城閣中的紫煙師叔不同,這是一副素顏畫像,畫中的紫煙師叔正倚靠在湖畔的一顆柳樹軀幹上,有顯憂傷,手中撫摸著一方紅石。”
ps:傾城閣乃歡欲門存放歷代歡欲門人擁有傾國傾城之貌的女子的畫室,收入傾城閣的畫,皆為嫵媚之態,其用意是為歡欲後人做借鑑。)
說道這裡,吹笛女子大吃一驚的說道:“那方紅石就是那位小孩身上的那塊。”
枕涵嘆息一聲說道:“可惜當時還沒等我去細看那紅石,畫便被師傅給燒了,而方才我也沒看清楚。”
“若真是如此,那那個小孩與紫煙師叔之間……”吹笛女子沒再說下去,若真是她想的那樣,這可真是件大事,想到這裡,她恨恨地又問道:“那位能令紫煙師叔墜落的人到底是誰。”
枕涵再次不答,卻說道:“你找人盯著他們,我們回太湖,一切讓師傅定奪。”
“為何如今不抓了那小孩。”吹笛女子憤恨的說道。
“你可知那人是何身份?”枕涵反問道。
吹笛女子搖頭不語,枕涵說道:“他是清揚老賊的親傳弟子。”
吹笛女子不再言語了。
歡欲門人忽降金玉門是一插曲,在平時,或許會有一二人隨她們去了,可如今金玉門正處於變動之中,此時他們的心智其實一直在緊繃狀態,即使是歡欲門人魅惑之術再厲害,也不能令緊繃的心智完全釋放,待她們一離去,魅惑之術頓時解除,風雲之變再次上演。
這一變故是二師兄方天智引起的,方天智見歡欲門人一離去,便一把抓住了天宏,將劍放在他脖子上走向求心老道說:“師伯,該如何處置這叛徒。”
求心沒有說話,他的心思似乎沒放在天智的話上,反而斜瞅著尋憶在疑惑,但下一時,他的疑惑卻被突入其來的風給打斷,風是屬於劍在迅速刺去時產生的,而這一劍正是天智所為,待求心反應過來之際,劍尖已在胸前。求心不以速度見長,哪能躲過那一劍。劍刺中了求心,卻非要害,旦也傷得不輕。不過求心豈是如此好對付的人物,他不等天智將劍拔出,便一掌拍了過去,而後又大步上前一把抓起方落地的天智向金玉大師兄齊天遠扔去,最後只聞一聲爆嘯響起,將一個個金玉門人震得頭昏腦脹,待眾人清醒時,他們才發現少了四個人,一個是求心,一個是天宏,一個是孫過,一個是尋憶。
這一突變,沒一人意料到,一時間一個個都愣住了,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還是天智,這一次,他手中的劍是刺向天遠的,不過此時的他已是重傷之軀,而天遠明顯要比他好了很多,這一見自然落空,當下金玉門人混戰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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