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歌:“……”
作為莫名其妙被餵了一口大瓜的她,還能說些什麼呢?
明顯是有貓膩啊。
目光饒有興味地在三人身上來回轉悠,就算沐雲歌不想多想,依舊還是感覺到了這三人明顯有點不太對勁。
也不點破,依言示意常湘玉和天竺,將秦曼娘帶進內室去做仔細的檢查。
她自己則是照舊坐在大堂紋絲不動。
沒讓沐雲歌失望,那陳慧慧的炮火,果然再一次很快燒在了她身上:
“她們給曼娘做檢查,你怎麼閒著?
沒看見薛姐夫的茶已經見底了嗎?還不趕緊去續一杯過來。”
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想單獨跟薛常安獨處一室。
君子有成人之美,沐雲歌懶得跟她計較。
淡淡地瞥過去一眼,正準備要起身呢,就聽薛常安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你可知曉,詳細的案發現場情況?”
這話什麼意思,沐雲歌自然聽得懂。
後背瞬間僵直,她不由緊張了起來。
努力維持著語氣平靜,假意笑道:“剛才薛大人不是說了,你此行只為就診,不查案?”
“確實不查案,不過閒聊罷了。”
完全不同於那日在沐府的犀利,大概是為了證明說的話不假,此時的薛常安身上的確充斥著鬆弛感。
甚至,還來了一句,“那案子……暫時查不了了。”
“嗯?”
沐雲歌果然成功被勾起了好奇心,一句“為什麼”堵在嗓子眼,別提有多難受了。
偏偏薛常安不讓她如意,壓根不解惑。
反而徑直轉了話題:“想必那人該是極其仇恨段侍郎,竟生生砍下了他的頭顱。”
段崇溯被砍掉了頭顱?
沐雲歌再一次被驚到。
之前楚元傲大概跟她說完那晚的事情,後來楚元戟又完整複述過。
可這兩人都沒提及,下手這麼狠啊。
似乎對於她的驚訝沒有多少意外,薛常安甚至輕聲笑了笑。
才又道:“除此之外,其實那日我沒說,現場還遺留了另外一樣很重要的證據,證明兇手應該與你無關。”
“什麼證據?”
這薛常安,壓根存心就是來練她膽兒的吧?
話說的一波三折!
饒是沐雲歌再怎麼提防,也沒能壓制得住,按捺不住地開了口。
暗裡一顆心正高高吊起呢,就聽到對方慢悠悠道:“段侍郎的,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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