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梁淺打了麻藥,藥勁兒過去後,哪怕是還在夢裡,也只有一個體感就是、痛。
痛的她想撞牆,汗珠順著額頭流下來,滴落在枕頭上。
“淺淺?”
沒有人回應他,她還在睡夢中。
看她這個樣子,他恨不得代替她遭受這一切疼痛。
疼在她身、痛在他心。
林本森回來看見病房門留了條縫,有些懷疑自己,剛剛他出去沒有關嚴門嗎?
城北小公寓,梁淺對面的屋子裡。
“先生,梁小姐已經度過危險。”
“派人守著。”
男人坐在沙發上,茶几上擺滿了梁淺的剪影,從剪影中可以看出來,有些是從雙人照片上剪下來的。
把最後一站完整的照片用剪刀剪開,她旁邊的男人被丟進垃圾桶,喊了聲“福伯,把這個扔了。”
福伯把垃圾袋抽出來換上新的,拎著垃圾袋下樓。
先生並不想看到梁小姐身邊的這個男人。
凌晨四點二十,梁淺被痛醒,不管她如何想要入睡,身體上的痛讓她不得不睜開眼睛。
不用睜眼,她就知道這熟悉的味道肯定是在醫院,心裡哀嚎,她這是要每年進來報道一次嗎。
餘光看到趴在床沿的男人,透過月光看到他發窩,痛中做樂的想著,他頭髮這麼濃密,肯定沒有中年脫髮危機。
她感覺自己很小心很輕的動了下脖子,趴著的男人立刻驚醒,眼底還有些沒睡醒的迷糊感。
“是不是很痛?只能忍忍了,止痛藥不能總打,對神經不好。”
“沒那麼痛,你別這麼緊張。”
“傻姑娘!”錦玉塵把她眼角的碎髮輕輕撥到耳後,心裡鈍痛,她都這個樣子了還在安慰他。
她怎麼可能不痛,平時磕了一下的人都要撒嬌要人哄,被捅了一刀怎麼可能會不痛。
“你閉嘴!”她“嘶”了一聲,“事情發生了我們就解決事情,不要再去想那個過程了好不好?這次是意外。”
“那也是人禍。”
“也可能是懲罰我在會所沒有出手相救。”梁淺每說一句話都很痛,怕他自責遷怒又忍著痛勸慰他。
“俞北晶要是能拽住她,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好了、你好好休息,我會處理的。”
“她有去拉的,我們都沒想到她力氣那麼大,也沒有人會預料到突如其來的意外。”梁淺特意強調這是一場意外。
錦玉塵不說話,雙手捂著面龐,頓了一下,才開口。
“嗯,聽你的、都聽你的,你好好休息,別說話了。”現在都聽你的。
“那你、”
“乖!先不說話了好不好?不然傷口該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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