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很相信他,相信他的每句話,也相信他的每個決定。
因為梁淺現在行走不方便,這一天都是許樂在下面盯著,她就坐在上面算算賬,翻譯翻譯稿件。
下午陽光正毒的時候,看到進來的人,許樂拿出手機給樓上的梁淺發訊息。
[叫樂姐:那位請我們吃荷花酥的帥哥又來了,老位置。]
梁淺轉頭向樓下看去,也不知道遊開是不是能看到她,她看到遊開也在看向她。
樓下,點完咖啡,福伯到前臺找到許樂。
“許小姐,我家先生想要和梁小姐聊一聊。”
許樂看了看福伯,又看了看坐在角落裡正在看外面的遊開。
“我需要詢問下她的意見。”
福伯做了個請的姿勢,站在原地沒有動,許樂感官不是很好,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
[叫樂姐:要見你,要不要拒絕?]
[小梁老闆:不用,我現在下去。]
“她這就來,請稍等。”
福伯向許樂點點頭,轉身回到遊開身邊,坐在他過路旁邊的桌子上。
“怪人。”
在許樂看來,這兩人很怪,每次他們來,都坐在角落裡,兩人也從來不同桌。
經過昨天的按摩和擦藥,今天的腿已經不是那麼疼了,這次站起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痠疼,酥麻中帶著痠疼。
雙腳踩實下樓,李一走在前面,在樓梯下擋了下樑淺,怕她沒走穩掉下來。
“你在這邊等我。”
李一的腳步頓住,走到離那桌附近的位置,既不會太近也不會聽到兩人的談話。
梁淺坐下,把手裡的水杯放在桌子上,對面的遊開抬起頭看著她,就那樣一眼不眨的看著她,看的她頭皮發麻。
“梁小姐似乎很怕我。”
“應有的客氣而已。”
不是朋友,只是見過幾面,對待見過幾面的陌生人,客氣是應有的禮貌。
遊開摩擦著手中的咖啡杯,帶繭的指腹在杯身慢慢摩擦,端起來喝了一口,衝著梁淺笑了。
“你不用這麼防備我,我並沒有惡意。”
梁淺沒說話,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她還沒有摸到,對陌生人放下防備,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唉,”遊開嘆了口氣,臉上帶些無奈“我似乎沒有長得那麼嚇人,也沒有做什麼危害到你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