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楚建辭紅了臉道:“還未及請教您的名頭。”
商雪袖仍舊微笑著回拒了:“什麼都和原先一樣兒,您叫我商教習就好。”
楚建辭內心嘆了口氣,這麼長時間,他也品出來了,商教習不是心胸狹窄的人,不會因為他之前的疏忽就不願意告知名字,而是真的不願意說。
想到此他道:“今晚上實在是辛苦商先生了,您回去好好歇著吧。”
商雪袖卻還精神的很,回屋了以後先把豔春來叫了過去,細細的點評了她晚上的戲,有什麼演的、唱的不到的地方說了足有半個時辰,這才讓豔春來回去。
她又哄木魚兒躺下睡了,這才研了墨,琢磨起今晚上自己這個“楊四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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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碧簫帶著秋聲社剛到了河海城。
其實秋聲社前不久才從東海一帶返回霍都,可打從他乘坐的大船進了霍都的那天開始,他就如同瘋魔了一般。
他讓花平打聽明白了先前交錯而過的那一艘是往東海那一片兒行駛以後,便非要再走一趟不可!
秋聲社的其他人都不同意,也不知道徐碧簫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
花平是聽了個半清不楚。
徐碧簫在船上追著喊的,隱隱約約像是在喊“商雪袖”。
花平不是沒勸過。
商雪袖已經歸隱了,霍都那七場戲過了以後就斷了和所有人的聯絡。
拂塵會的人有本事不?找了幾個月,愣是沒找到!
興許人家就真的不想在梨園行待著了,那徐碧簫這孩子幹嘛還死乞白賴的非要找人家呢?讓人家安安生生的過日子不好麼?
他把這話一說,卻又讓徐碧簫跟他了一頓火。
這孩子紅了眼圈兒,大聲的道:“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花平聳了聳肩,徐碧簫現在出了名,脾氣很大,不過他原本脾氣也不小,本來秋聲社就是他出錢弄起來的。
到了現在徐碧簫還是一身公子哥兒的做派呢,可有一點,人雖然說話不好聽,可特別實在,也從不虧欠班子裡的人……所以大家也都愛慣著他。
就算是人家又卿大學士,還說徐碧簫的『性』子“真”的可貴呢!
花平舉了雙手道:“得了,我不說了行吧,我什麼都不知道行了吧?可大人的信……他可是想讓你現下就去上京的,你也早就回信跟人家大人說了啊,一從東海回來,就從霍都北上。”
徐碧簫拂了拂袖子,輕描淡寫的道:“我給他寫封信,我有急事,先不回去了。”
花平應了一聲,心道:“得嘞,也就這位徐小爺敢這麼大架子。”
既然是徐碧簫都了話,秋聲社全部的人都只聽他的行事,花平重又花了錢,秋聲社一行人匆匆登上了往東去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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