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淑哼笑道:“你們母子,慣會自欺欺人,裝聾作啞。這種事,若出在我家,也羞於對外人說。”
連澤虞沒有生氣,一雙如同深井般的眼睛,平靜的看著齊淑,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波動。
“你是一國之母,為何一點兒的慈悲之心和容人之量都沒有?商雪袖已經出宮,和帝王家再也沒有半點兒瓜葛”他頓了一下,對面喊道:“來人。”
兩個面目普通、卻長得一模一樣的侍衛走了進來,他們腳步極輕,給屋裡的人施了禮後,垂手而立。
齊淑的身子抖了一下,可又強硬的瞪著連澤虞。
連澤虞道:“你二人告訴皇后娘娘,這麼些年,她派出去的人,都怎樣了。”
那二人諾了一聲,彷彿商量好了似的,一替一句的說著。
“建元五年初,春茂社離京,一隊人在南下北榆的路上設伏,倒不是很扎手。”
“後來轉了水路,也有暗地裡試圖鑿船的水匪,解決了幾人。”
“也有的不是對著商會長的,因為有太醫署的書信往來,那書信也被替換過幾次,因怕擾了商會長,所以小的們只將換信的人拿了,又將信放了回去。”
連澤虞不動聲『色』,齊淑滿面木然。
最吃驚的是蕭太后!
建元四年的年底,她比皇帝還要更早的知道,商雪袖不曾死!
只是她不能輕舉妄動。
她這個做孃的,著實已經被連澤虞那一年多給嚇怕了!
能做的密不透風還好,但只要透了一點兒出來,當今皇上會怎麼樣,她不敢想!
蕭太后想,自己怕是年紀大了,心腸也軟了。甚至她還想,與其自己的兒子年紀輕輕就這麼心如死灰的過活,不如就罷了吧,他願意怎樣都行哪怕那個商雪袖再進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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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年商雪袖並未進宮。
而今她坐在榻上,聽著兩個武衛的話,心中一陣陣的震驚與憤怒!
皇后,皇后怎麼敢!她怎麼敢!
她在憤怒之餘,目光也冷冽了起來。
她是有這樣的膽子和依仗了,太子已經長大了。
齊淑表情麻木的聽著,一直到那兩個人終於說完了所有的話,她勐地就爆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大笑。
“皇上!皇上啊皇上!這就是你說的和帝王家再也沒有半點兒瓜葛?”她笑的不可抑制,腰也彎了下來,眼角也笑出了眼淚:“真真荒唐沒有瓜葛,哈哈哈哈哈”
蕭太后皺著眉頭,一顆心變成了一張紙被人折過來疊過去的難受。
皇后固然此刻不顧形象的發癲賣狂,可皇上呢!這些年來做的事,不是更荒唐?竟將那女人護的密不透風可這又是圖什麼?
若想要,再弄進宮裡來也就是了!可皇上卻只聽憑那女人在外面
蕭太后心裡邊一會兒是“情種”、一會兒是“孽緣”的翻騰,可到底還是可憐自己的兒子多一些,更恨的是皇后這麼多年,使了這麼多陰險惡毒的法子要知道那是要活生生的從虞兒心上挖走一塊肉!
“來人,皇后神志不清了,送回坤寧宮靜養!”蕭太后喝道。
“誰敢!”齊淑站在那裡,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我乃當朝皇后,當今太子之母!”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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