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把我救回來的,那我身上這些痕跡怎麼解釋,難道還能是我自己啃得不成?”
“簡柯,你這是不是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自己昨晚在這間屋子裡幹了些什麼?”顧言墨挑眉問道。
他那樣坦然的模樣倒是讓簡柯忍不住心裡發虛了。
“我……幹了什麼嗎?”簡柯瞬間氣勢弱了一半。
“你不會想知道的,桌子上有牛奶,記得喝了,早餐在樓下,我去上班了,你自己隨意。”顧言墨朝她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直到顧言墨離開好久,簡柯都是一臉茫然的表情。
她努力去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卻連一個片段都想不起來。
簡柯沒有發覺,在得知帶她回來的那個人是顧言墨以後,她好像突然就鬆了一口氣。
似乎有些慶幸,慶幸那個人是顧言墨。
她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有些出神的盯著床頭放著的那杯牛奶,鬼使神差般的端了起來。
牛奶的溫熱透過玻璃杯傳到手心,卻莫名的讓心也跟著發燙。
簡柯回過神來突然將牛奶放回去,就像是晚一秒那牛奶就會把自己燙傷一樣。
她迫不及待的翻身下床開啟門跑了出去。
直到徹底跑出公寓的大門她才拼命的喘著氣。
簡柯不停地在心裡告誡自己,她不能著迷,不能被顧言墨的表象的溫柔所迷惑。
她一遍遍的暗示自己,不能再繼續待在這裡,再待下去,她整個人都會忘了要怎麼呼吸。
不能再向顧言墨靠近,不能……
她一路衝出來壓根兒就沒來的急穿上鞋。
現在反應過來才發現腳底有一塊兒被蹭破了,有血絲順著傷口滲透出來。
簡柯有有個毛病,她不能看見傷口,尤其是破皮的那種的傷口。
現在這種傷口就在自己身上。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臉上帶著些許的無措。
她沒有顧言墨家的鑰匙,想再回去穿鞋根本就不可能。
這一片離可以打到車的地方還有很遠的距離,難道,真的要這樣光著腳走下去嗎?
簡柯抿了抿唇似乎在猶豫,臉上有些為難。
“就算你再怎麼不願意待在我這裡,至少也應該把鞋穿上再走吧。”身後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
簡柯回頭看,就看見顧言墨站在她身後,臉上帶著難以言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