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軟的大床上,簡柯慵懶的伸了伸懶腰,又在被子裡動了動自己的身體。
她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覺得自己的頭特別疼,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揉著揉著就發現不對勁了,這裡不是她的房間,也不是她的床,她低頭瞥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居然是一件男士的襯衣。
簡柯當時就覺得心裡一沉。
她努力去回想昨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卻發現喝醉以後的記憶通通都想不起來。
她連忙從床上坐起身,坐起來的同時瞥見床頭放著一套女士的衣服,簡柯趕緊拿過來換了。
一邊換衣服一邊仔細的打量著這件房子的格局,想要猜出昨晚到底是誰把她從酒吧帶過來的。
換衣服的時候她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跡,頓時覺得怒火中燒。
她雖然在黎城早就已經被人誤認為是名媛交際花。
可是她也從來沒有真正的亂搞男女關係。
唯一的一次還給了顧言墨。
想到這裡簡柯頓時聚德心裡委屈極了。
為什麼她都那麼努力的去生活了,老爺還總要和她開這樣的玩笑。
簡柯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沒有察覺到,臥室的門被人輕輕的推開。
顧言墨端著一杯牛奶看者坐在床上的簡柯。
不明白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在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讓她能露出這種表情。
“你醒了?”顧言墨將牛奶放到床頭問道。
聽到熟悉的聲音簡柯猛地抬起頭看向他。
“是你?”
“你昨晚喝醉了,我……”
“顧言墨,你混蛋,王鞍!”還沒等顧言墨完,簡柯就立即抄起身邊的枕頭狠狠的向顧言墨砸了過去。
顧言墨猝不及防的被砸了個正著,面色也有些不悅。
“簡柯,你一大早發什麼發瘋呢?”
“我發瘋?顧言墨,你怎麼不你趁我喝醉酒以後對我做了什麼,乘人之危原來就是你的作風嗎?”
簡柯滿臉怒氣的。
顧言墨也被他著一番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給氣到了。
“我乘人之危?簡柯,昨晚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知道你會遭遇什麼嗎?”
簡柯被他這樣一,模模糊糊的想起,好像是有三個不懷好意的人過來拉扯她,頓時有些心虛,但是她還是嘴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