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皇面色依舊沉穩,手中的茶盞卻被重重地擱在桌上。
如父?
他笵鹹是沒爹嗎?
要認他人為父?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話,笵鹹倒是領悟得透徹。
只是也不想想,他難道就沒有親生父親嗎?
侯公公被這動靜嚇得一顫,連忙低下頭。
慶皇掃了一眼身旁的太監。
“去,把陳萍萍和笵建給我喚來。”
侯公公抹了抹額上的汗珠,領了旨意便匆匆退下。
侯公公出了宮門,便策馬疾馳,趕往兩處宣旨。
隨後,京都鑑察院院長與戶部侍郎一同進了御書房。
當日究竟發生了何事,無人知曉。
只知從皇宮出來後。
戶部侍郎又與鑑察院院長大吵一架,似乎頗不愉快。
路口處,兩人掀開轎簾,相互翻了個白眼。
然後,便朝著兩個相反的方向各自離去。
儋州。
數日之後,從京都的書信也送達此地。
而那位心懷惡意的用毒高手。
雖說未能將自己的苦楚傳達給所有收信人。
但至少也達成了一部分目的。
至少,笵建真切地體會到了他的感受。
當然,他也迎來了應有的懲處。
費介將那信上的幾個字反覆看了又看。
接著,轉頭望向不遠處的書房,雙拳緊握,眼神兇狠。
書房內,那對可惡的師徒正在授課。
而信紙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
扣薪一年!
費介此刻的臉上也寫著幾個大字。
極其鬱悶!
早知道,他就不多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