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並非欲言又止,而是語言系統正處於混亂狀態。
蘇渝扶額嘆息,費老的酒量著實不佳,其實並未飲下多少。
早知如此,真該多勸他吃些花生米以解酒。
見若若遞上解酒藥,蘇渝迅速將其投入費介喉中。
費介舔了舔嘴角的藥丸,喃喃自語道:
“給我解酒藥作甚?”
“我尚未醉,真的沒醉。”
笵鹹也被逗得笑了出來。
罷了,還是扶這位醉醺醺的老師回去吧,不必與他爭論了。
正欲請旁人相助,將老師扶回笵府,
費介卻猛然抬頭,褐色眼眸中閃過一絲清醒。
似乎稍微恢復了些理智。
然而,他卻望向笵鹹,呵呵一笑,道:
“笵鹹,論醫術,我自愧不如你蘇先生。”
“但在毒術方面,我可是被譽為一代宗師的人物。”
“這天下間,除了大宗師,無人能逃過我的毒手。”
“其他人,都不在話下。”
這場子,我定要找回。
順便也挫挫笵鹹這小子的銳氣。
接著,費介又看向笵鹹,說道:
“我教你毒術,蘇渝教若若醫術。”
“最終若若學醫時間雖短,醫術卻在你毒術之上。”
“此事究竟誰之過,咱們各執一詞,難以定論,那便不說了。”
“那我問你,你說蘇渝擅長髮掘人的天賦。”
“那他教你讀書寫字,你的字為何寫得如此難看?”
說完,還不忘冷哼一聲。
笵鹹聞言,臉頰微紅,吸了吸鼻子,道:
“老師,咱們說這個幹嘛。”
“讀書考的是文采,字嘛……字,不重要。”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聲音不自覺地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