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簡單的幾人行,結果寒姨鬧著去,他們一去,基本上就變成上百人的活動。
“難怪,我碰見阿敬,說要去燒野蜂……”
吳四家鬧不到一刻鐘,被她匆忙過來婆婆迎臉就打二個耳光,瞬間軟服。吳家老婆子給銀樹賠禮道歉,好話說盡,最後也是賣掉豆子。
規矩不能破,這點銀樹堅持到底。
“銀樹,你家四君姑娘在家嗎?”
正當銀樹在忙碌時,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一陣風跑過來,遠遠就喊。
“不在。怎麼了?”銀樹仍然忙碌著,問道。
“狗發瘋,正咬人。你家的狗在嗎?讓狗去也行!”男孩子說著想往院子裡跑。
“狗不是綁住嗎?把人拉開就好。”村裡養狗除他家,就是鐵順家,那隻狗有狗繩,就綁在他家院外樹下。
“不是鐵順家的狗,是我家的狗。”
“你家……”銀樹這時才發覺,他不認識眼前這個人,見過,不認得。
“我奶奶,你喊四奶奶。這狗不是在家嗎?讓它來也行。” 說著要去扯狗。
“北顯它傷了。打不了架!!”銀樹拉住對方,“你不如去叫村裡的男子去幫忙,他們力氣大。”
北顯傷了,戰鬥力大大不如從前。
“真沒用!”對方罵一句,也不知道是罵銀樹,還是罵銀樹家的狗,罵完自己又跑了。
是四奶奶家的事情,狗發瘋,他能有什麼辦法,銀樹沒有能力參與,沒再關注這事,繼續收豆子。
太陽完全下山,長念他們一群人回來,帶回許多野味,其中還有野蜂蛹。
寒姨一直和長念一家用膳食,女的在廚房做飯,其他人在院子齊齊動手剝著野蜂蛹,天氣偏溫。
寒姨從來沒有剝過野蜂蛹,即便她現在腦子不清醒也不影響她玩,現在興趣勃勃拿著一把剪刀在藥香麼麼協助下剝。
農家休閒生活她適應得很快,寒姨還是一時清醒一時傻,清醒時陪在長念身邊,陪她說話,或者做著衣衫,傻時,隨性而來,讓人抬著滿村轉,或者三更半夜醒來吵著要吃烤肉,或者看中出來散步找吃的雞也吵著要吃。
兄妹倆晃著腳丫子,坐在椅子上啃骨頭棒。
“桶裡有十條魚,死掉三條,桶裡,還有多少條?”銀雪邊啃邊出題,她和老太君他們玩著腦筋急轉彎。
“七條!!”老太君故作想想,才回答。
死魚腥,無沒有會吃。
按照習慣,只有七條能吃。
眾人也在想,對,是七條。
只有被這題栽過的銀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