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燒完了,連帶銀樹的一併燒完。
這下,銀雪哭了,銀枝也哭了,哭得驚一堆人。
結果銀雪抱著回來的長念,邊哭邊指控鐵全貴的罪名,“他燒我和哥哥腳,他燒我兔寶寶,他燒我貓咪包包,他燒我和哥哥拖鞋,他燒我和哥哥衣服,他是壞人……”
“壞人!”
銀枝十分鄙視地瞪向鐵全貴。
長念輕揉銀雪的頭髮,只能哄她,“不哭,姐姐通通重新給銀枝、銀雪做好不好?”
“嗯,要……要一樣。”哭得打嗝的銀雪同意長唸的提議。
“爹,你真的全燒了?”銀樹驚呼地問,又有些埋怨,“爹你又不是不知道,銀雪最喜歡的就是兔寶寶,我都沒機會抱過幾次。這回,銀雪肯定惱你。”
銀雪寶貝得很,他都沒能抱過幾次。
爹竟然燒了?
“對了,爹,我的衣服怎麼找不到了?”銀樹問起自己的衣服,早上起來,發現自己的衣服有些髒,他想找衣服換,但沒找到。
比燒鵝還冤的鐵全貴,只能賠笑,“爹玩火,不小心,一下子全燒了。”
鐵大山和鐵小山看到此,才發現目光所及,一片空蕩。
未做法事之前,樓閣裡最多的是擺滿銀枝、銀雪各種各樣的玩具,現在全沒了,不僅玩具,所有的物品都沒了。
鐵大山兄弟心裡明白,昨晚法事,肯定出現什麼問題,不然,以三叔對銀枝、銀雪的疼愛,絕對不可能一把火,把銀枝、銀雪所有物品全部燒掉。
長念姐弟離開後,他們房間三叔天天打掃,尤其銀枝、銀雪最愛的兔寶寶、包包,半點塵埃都沒有沾上,而且,他們鐵氏,參與抄經書的人,每個人手掌,手臂全是刀劃的傷口。
看樣子,三叔應該記得法會的事情,鐵大山想想,哪天方便了,他問問三叔。
要重新做兔寶寶、貓咪包包,鐵大山、秀洪他們專程下山一趟,去買布料、牛皮,他們最熟悉兔寶寶的用色。
要像,起碼得布料的顏色像。
當初兔寶寶是長念做的,裁剪還是由長念來,剪好,方琴、秀洪、鐵全貴他們連夜縫好,謝糧和鐵大山他們去靈山觀周邊的山上,尋找很久,才找到當初長念用來填充兔寶寶的棉絮,其實是山上成的植物,類似於蘆葦,不知叫什麼,它開的花,類似於棉絮。
這種東西,只要不沾水,不潮溼,整體輕而軟,比起真正的棉花更適合做填充。
兔寶寶重新出現 ,銀雪對鐵全貴的怨念才少點。
兄妹倆腳底受傷,但看他們精神不錯,不鬧不哭,除了拒絕鐵全貴外,其他人誰抱能行,前提不能離長念太遠。
太叔延則法事結束後,醒過一回,之後,一直暈睡狀態,即使醒來,保持清醒的時間不超半個時辰。
好在,一天才醒二三回,可以補充些食物。
“二位,請吧。”
次天,李氏和鐵全康隨眾人吃過早膳,剛剛出房門,被人堵住——當初去礦場接他們母子回來的馬伕。
“去……去哪?”驚恐湧上心頭,想到礦場地獄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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