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全貴回個道家禮,推著謝禾情緒不安地跟著走,謝德峰夫妻來到早些此,對於道“這行業”有所瞭解。
他們隱隱約約感到,全真道長會在鐵全貴面前公開他們和長唸的真實關係。
論和長唸的親緣,他們夫妻不比鐵全貴夫妻淺。
公開也好,以後不用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對待長念好。
“爹……”銀樹見自己的父母跟著道長離開,他想跟上去,但道長沒有點名讓他一起,他猶豫叫住鐵全貴。
“沒事,你在這裡好好寫。”鐵全貴擺擺手讓銀樹安心,推著謝禾離開。
四人在道長的引路下,走過一道道走廊,來到一處種滿竹子的小竹樓前。
鐵全貴推著謝禾進去,抬眼就看見上首坐著那位身穿龍袍的老者,老者下首還坐著一位略年輕,威嚴十足的男子,同樣是身邊繡著金龍的衣衫,只是他身上的龍爪比老者少一爪。
看到這樣的一對父子,鐵全貴下意識想跪拜。
在燕都二年,不是白混的。
他即便當初目不識丁,但他聽過許許多多,知道龍紋的衣衫只有天子或者未來天子能穿,面前一對父子,容貌十分相似的二人,就是當今太子和天子。
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或者是他走錯地方?
“都坐。”
坐在龍天辰身邊的全真道長開口道。
鐵全貴應一聲,不安地推著阿禾坐在最末的坐位上,直立著腰板,不敢露有一絲不敬之心。
跟在鐵全貴後面的謝德峰夫妻比鐵全貴淡定許多,對方沒有公開表明他們的身份,他們夫妻當不知,悄悄打量這間簡單的茶室,除聖上父子倆,有一位頭髮全白的老太太,她懷抱一個布娃娃安靜坐在椅子上,低頭輕拍布娃娃,看不清她表情,此時的她,好安詳。
老太太右側,是太叔老太君,只有她自己,沒有平時伺候在旁的麼麼。
“這位是寒姨。”全真道長向謝德峰和鐵全貴夫妻倆介紹老太太。
“寒姨。”
二對夫妻,禮貌地和她打呼,只是老太太誰都沒理,繼續輕拍布娃娃,嘴裡小聲哼著不知名的歌謠,語調輕快。
“寒姨,有一女,寒素,寒姨懷有寒素時,被小妾下藥……”
全真道長以第三人視角來說寒姨和寒素、蘇陽,龍天辰的關係,說起那場遲家大院的大火,說起無辜受牽連的阿武和遲家三十二人。
“因為我孽徒心術不正,我得知時,已經來不及。所有事情源頭因我而起,在蘇陽離去前,我於心不忍,許諾下一世,還他和寒素一世安穩。蘇陽和寒素轉世為人時,我透過當初留在他們元魂上的印記找到他們。是現在的三十和長念。”
提到無辜牽連的人,至今,全真道長仍如同一條魚刺哽在咽喉,時刻折磨著他。
在場鐵全貴夫妻和謝德峰夫妻感到驚愕。
鐵全貴夫妻一無所知的震驚;
謝德峰夫妻則是震驚全真道長為何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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