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的道觀是建立懸崖峭壁之上?貪它人上不來嗎?我下山時,差點跌死……”
蘇琴見自己的人仍在抱怨不停,但有一句話,對方說對了,誰家的道觀是建立懸崖峭壁之上?
真的貪圖它人上不來嗎?
道觀,主要替人做法事、法會來賺取銀子,順便揚名立萬,萬人來求。
不管是什麼門派,只要有人信,總得有人求助上門,建在懸崖峭壁上,還這般隱晦,真是貪它人上不來嗎?
蘇琴沒有尋到答案,心中唯有盼望早些完結,歸家。
到了傍晚,上官軒被義父喚去,連純哥兒都一併抱去,蘇琴阻止未果,只能任之。
上官軒父子倆進了道觀後,蘇琴等不相關的人被人禮貌地請了出來。
“程氏?……”
就在焦急等待中,蘇琴看著程氏、鐵三柱,鐵全安、小李氏四人結伴而爬上位置於小山峰上的殘月觀,看到他們的出現,蘇琴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瞪著來人。
真的是程氏他們。
長念他們搬家時,她見過鐵三柱一家子。
而且鐵三柱身邊還伴隨一朵解語嬌花,莫約十七八歲的年輕嬌豔女子,渾身嬌弱靠在鐵三柱身上,鐵三柱若無旁地哄抱女子。
一把年紀的鐵三柱還找女人?
蘇琴找了找,發現李氏竟然不在。
也是,李氏在,鐵三柱哪敢去摟別的女人。
程氏似乎沒有料到會在殘月觀裡看到蘇琴,那個端著官夫人架子的蘇琴,看到蘇琴,程氏就想到搬家進的種種不愉快。
錯愕的眼睛立刻轉化成諷刺,“喲,這不是上官軒的夫人嗎?官夫人來著,怎麼?上官軒被砍頭了,你落魄了,跑到這種荒山野嶺跟野男人苟且?!”
“……”
蘇琴沒有料到,程氏竟然一見面會是這般態度,往她身上潑髒水不說,還咒她夫君死,她和她沒有深仇大恨吧?
“程氏,嘴巴放乾淨點!!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私自逃出來,可是逃犯!!”蘇琴身邊的伺候娘子立刻懟上程氏。
“啪!!”
程氏上前,就打說話娘子一記耳光。
經過苦役的折磨,程氏身上的戾氣爆長,現在的她跟之前在鐵家任勞任怨的鐵家婦完全不同,現在她個性囂張,持著身後有人撐腰,有人相護,不如意,她就敢上手打人。
管你是誰,只要她不開心,她看不順眼,她上去就打。
反正打完了,帶他們一路過來的人,他會收拾後續,完全不用擔心別人來報復。
從西北礦場到武靈山,一路上她越來越囂張,看誰誰都不順眼。比起以往的哭,她更喜歡現在的暴力,看不過眼,直接上手。
打人她心情會更好,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