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們一行人會選擇停留在這裡不走，打算停到小生命出生後再走。
“素兒，這裡野蔥不錯，我們在這裡挖些。來，先坐著。”蘇陽扶著長念坐在小凳子上。山風習習，山裡的空氣清新，到處綠意盎然，長念蠻喜歡這裡。
走出宅子才知道，他們這所宅子在半山腰上，周邊全是山地，周邊長滿許多野菜，野草，甚至野果子，難怪蘇陽出來時，會帶籃子、小凳子。
隨著挖、採摘，長念漸漸看出來。
其實舅甥二人組是為了將就她的步伐和身子，假裝出來挖野菜，實際是給她時間休息，恢復體力再繼續往前。
出來走動，是希望增加她的運動量。
不能一次走完，就分段，歇夠再走。
就這樣靠著挖野菜的名由，在小凳子幫助下，蘇陽、龍天辰舅甥二人組硬是花半個多時辰，陪她走完一圈回來。
回到宅子時，宅裡的灶房已經飄散出魚、姜混合，特有的氣味，還有酒香。
長念聞了聞，這個味道，方琴喜歡給銀枝、銀雪熬魚湯，銀枝、銀雪準能喝一大碗，她也能喝二大碗。
“小姐、姑爺，你們回來了。”
原來，做飯的是小青，寒家的下人，寒素成親後，一直跟在寒素身邊，照顧她，稱呼在寒家時叫習慣，不想改變，便一直保留原來的叫法。
也在告訴所有人，寒素不僅僅是蘇家媳婦，她更是寒家的閨女。
“小青，挖不少野蔥，你洗淨，一會魚湯好了，趁滾燙撒一湯，你家小姐愛喝。”野蔥有特別的香味，自從寒素有身子後，凡是喝湯，她喜歡撒上一把野蔥，這樣多少能喝些。
午膳是一道沒有魚肉的魚湯，應該是魚湯熬製出來，用紗布把魚肉、魚刺全隔出來，再放蘿蔔絲去滾開，趁滾燙，撒一把野蔥花。
香味誘人。
另二道是清炒青菜、豆角。
這種菜色，清得銀枝、銀雪眼角都不會瞄一眼，兄妹倆會跑回灶房把所有鍋都找一遍，確定沒有肉後，會去找自己的存銀子的罈子，要去買肉。
不給他們做，他們自己就烤肉。
想到兄妹倆，長念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才能從這夢境中掙脫出來，她偷偷捏過自己，會痛，對水照過自己的模樣，是寒素。
她知道這不是自己的人生，這一切是假的，但周邊的人、物卻是真的，真的好像，她本原就是屬於這裡一樣。
飯菜上桌，長念覺得極餓，哪怕是素食，她都感覺自己能吃下二碗大米飯，結果一開始，食湯還沒喝完小半碗，胃裡就翻江倒海，不得已，她只能罷手不吃。
“素兒，眯一會。”蘇陽帶長念回房。
“嗯。”
長念沒有異議，現在她想，也許睡一睡，她能脫出現這個詭異的夢境，回到她真實的世界，做回她自己。
蘇陽伺候長念上榻，脫衣、解發，這些事情，蘇陽做得順心。
“不……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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