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被抓?你怎麼會在樂安?這裡離伯州郡差不多十個郡,你姐姐呢?你爺爺奶奶呢?”
說到被抓,謝糧想到初見銀樹時,他見官差是人販子,正因為對方是官差,他不想招惹上身才不理會。
謝糧兄弟發現,他們對銀樹的事情一無所知。
提到爺爺奶奶,銀樹更是哭得全身發抖,邊哭邊道,“就是我六叔他們和大伯孃下藥,我暈過去,醒來已經在人販子手裡。我想他們來搶銀枝、銀雪,我都被搶走。銀枝、銀雪是龍鳳胎肯定被他們搶走。”
銀樹也是猜測,他不知道現在家裡如何。
他被帶走,那姐姐呢?
謝糧謝谷聽到銀樹說的龍鳳胎,無力地把外甥抱住,輕拍著他的後背。
龍鳳胎有人買,而且年紀越小賣價越高,如果樣貌出眾,價格就是高得離譜。
以前的他們總是無所謂,聽聽就過,自認為,與他們無關。
偏偏出事的就是他的外甥。
“你說龍鳳胎,是不是他們的頭髮很奇怪,短短的,像個鍋蓋蓋下來的那樣?”一直在傾聽的少年謝文川問道,他還十分形象用手比劃一翻。
“嗯。”銀樹打隔點頭,“在山裡,姐姐給剪的,說是磨菇頭。”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第一眼覺得你眼熟。銀樹,你的畫像就在公示上貼著。”謝文川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
“你確定?”謝糧問自己的兒子。
因為父親的關係,這些年,他對官府的人向來遠之。
“確定。好幾天前貼的。當時二個畫像一模一樣貼出來時,有不少好事者問貼畫像的官差是不是貼多一張,官差說是龍鳳胎,長得一樣,卻是二個人。二個小娃娃的頭髮奇怪,不少人在議論,誰會剪這麼奇怪的頭髮。我好奇,我擠上去仔細看,記得清清楚楚。”
“難怪,這二天郡門戒嚴,進出都得搜,我帶小琪出去,那些當差的還瞧小琪許久。”謝谷恍然大悟。
“文川,你們煮午膳,我和你二叔出去,誰叫門都不要開。”謝糧神色嚴肅,站起來交待幾句,和謝谷匆忙出門,直奔官府平時貼告示的地方。
謝禾已經不在,銀樹在他們身邊,就成為他們的一份子,他們得為他安全著想,謝糧沒有忘記幾刻鐘前,官差還追著銀樹。
果然上面貼著四張畫像,看到真人銀樹,他們一眼認出其中一張畫像是銀樹,還有文川說鍋蓋一樣頭髮的二個小娃娃,亦看到其中一張,神韻和阿禾極為相似的少女,應該是長念。
長念,幾歲大,他們見過,對她的長相仍有印象。
不像銀樹,見時還是抱在懷裡的小娃,如今長大,不說,真的認不出來。
回來,還特意經過郡門,果然戒嚴,什麼車經過都得搜查,尤其帶孩子的,幾個人對著孩子檢視一翻,又是詢問,又是記錄,才放行。
兄弟倆不敢在路上交談,直到回到家中才鬆口氣。
家裡已經做好午膳,一碗青菜,一碗鹹菜,一人一碗糙米混紅薯煮的米飯,銀樹餓極了,二三下把米飯吃完。
“銀樹,家裡有人做官嗎?或者認識當官的?”謝糧斟酌地問。
喜歡農女為長:高冷病君來帶娃請大家收藏:()農女為長:高冷病君來帶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