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十年。
過去的五年,大唐發生了很多的變化。
五年之中,易峰也沒有再往他處跑,也沒有過多的摻和朝堂之事。
也就在兩年前徵高麗時,他安排了已經在爪哇站住腳的船隊,從海面支援了一番。
高麗國沒了,現在變成了大唐的遼東北道。
至於那個身背五把刀的傢伙,現在也在大唐當起了逍遙的侯爺,前兩日還與易峰喝了一次酒。
老程回來時,將自己常用的一杆馬槊擦淨,就在自己家中的院落挖坑埋了起來。
易峰因為是將門,所以受邀前去觀禮,結果連著醉了三天,看著一群老傢伙一會哭一會笑,紛紛感慨時光不再,易峰在這樣的氛圍下,也頗多心思。
那一日以後,易峰將自己關在了家。
就連大朝會他也以各種理由請假不再參加,每日的行徑極有規律,不是書院就是家裡。
李二命人傳了信,如果還不定與長樂的婚期,他就打算另選女婿了,至於理由那就是易峰已不能人道,這個詛咒太狠了。
沒辦法再次以兩壇秘製佳釀相送,讓老孔跑了一趟皇宮,時間定下來了,今年十月初四。
現今是六月份,數著日子還有三個多月。
易軒現在出門,經常會帶著小尾巴,所以長孫沖和程處默也懶得再找他玩,帶老婆去青樓本就很扯,哪有帶孩子去青樓的。
今日他有要事出門,大大小小四個小尾巴,兩個大的當先跑著,兩個小的則跟在他身後,扯著他的衣服下襬,害得他根本不敢邁大步,怕將兩孩子扯倒了。
“老子才24啊,這就開始拖家帶口了。”
極為感慨,這個年齡如果在後世,應該還是可以偶爾使使性子,但現在看看圍在身邊的四個小傢伙,哪還有性子可言。
加上兩個大的母親,家中五個老婆,只要見夫君沒事,就會將孩子帶到他身邊。
自己的孩子,他自是來者不拒。
“夫君是天下一等一的聰明人,孩子跟著你沾點聰明氣多好。”
能說出這樣的話,自是那個已為人母還天天沒心沒肺的王嫣然。
“夫君是書院的先生,太子都可教得,想來教自己的子女不在話下。”
這話說的有水平,顯然是出自王若蘭之口。
每當這個時候,武媚那丫頭,就會哀怨的看著他,小手則撫著自己仍是平坦的小腹。
“媚兒啊,這生孩子講緣份,要不今晚我們再努力努力?”
以前武媚沒有孕事,本就是他刻意為之,現今的醫療技術也就那樣,年齡太少生孩子,就是在賭命,易峰可捨不得拿這丫頭的命來賭。
不過自去年開始,媚兒十九的時候,他就沒有再刻意迴避了,結果屢不中靶,也是奇哉。
對武媚的解釋也是越來越多,為了找藉口,這種事已被他上升到玄學的高度了。
六月天很熱,好不容易出趟門,他也懶得坐車,馬車在後邊跟著,裡面放了冰很涼快,這是他防止孩子熱所準備。
軍部調了薛禮好幾次,除了徵高麗,其他事都被他推辭了,為此事還鬧到了李二的跟前,薛禮就是不依,所以這五年他也就這樣一直跟著易峰。
“兄長,聽說這個啥雞可以自己跑?”
薛禮對他的稱呼,是前年他強制要求更改的。
徵高麗回來,薛禮軍功不小一舉被封了侯,至此易峰就不再讓他叫自己公爺了。
不過看這傢伙跟了自己近十年,居然毫無長進,這讓他頭疼不已。
“蒸汽機,不是吃的那個雞,至於能跑的原理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