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瘦男人名字叫葛候,我也粗略的瞭解了一下他的狀況,卻發現這個是除了吃喝玩賭之外,沒有任何長處。
而剛好就在這個時候。紅姐就慢騰騰的從肯德基的門口走進來了。
我叫了一聲她名字,她快步的走了過來。然後笑吟吟的給說:“還是覺得紅姐這邊的房子公道吧。”
我點了點頭,直接就說:“我租,以前我對面的那一間。”
紅姐面色變了變,說了句,有人住了。
而這個時候,葛候直接就站了起來!
剛才紅姐沒有看見葛候,現在見了之後,立馬轉身就要走!同時給我說了一句。她有急事之類的云云。
葛候膽怯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立馬就擋在了紅姐的面前,說了句:“房東,我想知道我媽去哪兒了?”
紅姐的臉一下子就慘白了,坐在凳子上,哆嗦的說:“我不知道。”
葛候則是做了一個狠厲的眼色,靠近了紅姐,還沒有把我教他的狠話說出來。紅姐就顫抖的交了底。
如同我瞭解的相同,老太就是在那天,房子裡面消失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了。
紅姐驚慌的說,她不知道她去了哪兒,房子裡面也沒人,剛好交房租那幾天,葛候也沒有出現過。
房子不能白放在那裡。所以就租了出去。
用葛候媽媽的事情,威脅紅姐把房子租給了我,她告訴我,今天中午她就去讓屋子裡面的人搬家。
我鬆了一口氣。紅姐狼狽的走了。葛候撓頭咧嘴笑。
但是想著他做過的那些不孝事情。我就對他沒有一絲好感,老太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
中午之前,我沒有去那個房子。因為對面的那個女人看著就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萬一她還住在紅姐的那棟樓裡面,難免會出磕磕碰碰。
等到下午三四點的時候,時間差不多了。外面吃了一頓飯,就和葛候到了三樓,屋子門口。
我本來想給紅姐打電話拿鑰匙,但是葛候卻詭異的對我笑了笑,從兜裡面拿出來一把鑰匙,開啟了門。
我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他晚上偷東西的時候那麼順利。
屋子裡面還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怪異的難聞。
我打量了一下子房間,和以前我來這裡找人的時候沒有多大變化。葛候問了我一句。下一步該怎麼做?
我看了他一眼說等著。
葛候不說話了,去冰箱裡面翻食物。
而我則是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很快,時間就到了晚上八點鐘。
想著夜裡面的時候,要等著那個蜈蚣疤男人出現。老太的失蹤是很怪異的一件事情,幾乎沒有任何的線索,但是這個房子裡面有詭異的地方。
活人不可能直接就消失,現在沒有發現不對勁,我問葛候,他在家裡面的時候,有沒有覺得什麼地方不對,或者有怪異之處。
葛候告訴我說他很少呆在這兒,除了過來摸點東西。但是他說她媽媽就一直住在這裡,從他記事的時候,就沒有過任何變化了。
這根本就算不上任何線索,太多的人一住一處,就十幾年一輩子了。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房門卻忽然被砰砰的敲響了,我立刻做葛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走到門口,然後從貓眼裡面往外看了看,竟然發現,就是之前住在這裡的那個雀斑女人。
而且……我對面的房間門是開啟的!紅姐讓她搬到了我的那個屋子!
心裡面感覺怪異,但是這個雀斑女人好像有些煩躁的樣子,不停的敲門。
我虛聲對葛候說了句,這裡只有你一個人,記住了。然後我就躲到臥室裡面的衣櫃了。
和嚴謹道士還有吳奎呆的太久,我也不由自主的就學的謹慎了起來。我現在要找蜈蚣疤男人,進樓的時候就已經很小心注意,現在一定要更加的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