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時候的情緒是心裡緊張,因為上次老太失蹤在房間裡面之後,我並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再次出現過。
片刻之後。房門開啟了。但是開門的人,卻是一個滿臉雀斑的中年女人。
她疑惑的問了找誰?
屋子裡面有人,我鬆了一口氣,但是這裡不是住著那個老太嗎?這個女人是老太的家人?以前我從未見過老太家裡還有別人,除了她那個不孝的兒子。
但是我留了一個心思,沒有直接問,而是說:“以前我是對面的租客,但是搬走了,不過之前這裡的老太太對我不錯。我想過來看看她。”
中年女人的眉毛抖了抖,然後說了句:“哦,你來晚了,我也是這裡的新租客。不過,我租這個房子的時候,可已經沒有什麼老太太了。”
說完之後,中年女人就關閉了房門。我愣了一下,老太……搬走了?
她兒子也和她住在一起,她能夠搬到哪裡去?
而且,我心裡面忽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了。
再次敲響了房門,那個雀斑女人再次開門,看見是我之後,疑惑的問了句,還有什麼事?
我沒有再問老太。而是問了另外一句話說:“那個,半夜的時候,你聽見過砸門的聲音嗎?”冬討撲巴。
沒想到這個女人卻直接罵了我一聲神經病,砰的一下子就關閉了房門。
碰了一鼻子灰,結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不說,連線索也好像斷了。
外面天色已經有些發黑了,我給前房東紅姐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她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我的聲音。以為我要租房。我開門見山的就問了紅姐一句,問她知不知道,之前租我對面的那個老太太,搬到哪裡去了?
紅姐人說話直,從來不會拐彎抹角。我不用擔心她對我說謊。
但是電話那邊,她卻猶豫了老半天,才說出來,搬走了,但是不知道搬在哪裡。
結束通話電話,我回頭看了這棟樓。
在樓的對面。找了個不經意的地方,躲藏了起來。然後發簡訊告訴鍾亦那邊,今天晚上我不能回去。就關閉了手機。
月上夜空,外面已經寂靜無人煙。現在是一月中旬,冬天到了末季,可是風裡面還是夾雜著一股霜氣。
我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等到什麼,但是我總覺得,對面的老太,蜈蚣疤男人的砸門,不可能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我還要想用這件事情搞清楚,吳奎到底是不是蜈蚣疤男人。
足足等到了凌晨三點多鐘。
我迷迷糊糊想要昏睡過去的時候,卻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苟著頭,鑽進了樓道。
猛的打了個激靈。我迅速的站起身來,把自己隱藏的更好。
但是目光卻一直死死的看著樓道口的位置,不留一絲間隙。
剛才的那個人影,雖然跑的速度快,但是我還是認出來了。
他……是那個乾瘦男人!就是老太家裡面,那個不孝的兒子!靜靜的等了大約三十多分鐘。
樓道口的位置。乾瘦男人又出現了。這一次,他的背卻挺直了起來,大步昂首的往我這邊的方向走著。
近了之後,我甚至看見了他臉上的笑意。
我屏住呼吸,就在他路過我身邊的時候,猛的一下子就衝了出去!
一把就死死的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後用力的把他反壓在地上!
乾瘦男人掙扎了片刻,然後就驚慌的低喊了兩句:“哪位道上的朋友,我身上有東西,別碰我,我全給你。”
我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壓住了他之後,迅速的把他的手反扣了過來,一隻手死死的扣住他的手,同時雙膝半跪在他的身上,另外一隻手,迅速解開皮帶,然後把他的手綁了起來……
乾瘦男人這一次是真的不敢動了,然後聲音哆嗦的說:“你……你是警察?我……我…沒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