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莊園裡,大路有兩條,小路縱橫交錯,矮橋流水,花園樓閣,放在古代也是妥妥王公貴族的府邸規格,很多人擠破腦袋都想住進來。
但時蕎要它的確沒用。
她把封桀給自己的合同也扔給月桐讓她收著:“這莊園什麼都先不要動,找幾個安保24小時巡邏看著,宋家從這出去的人就休想再進來。”
“好嘞。”白撿這麼大個莊園,就算到時候賣,少說也能賣個幾十億,月桐可謂是最開心的。
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找安保,月桐餘光就瞥見不遠處站著的司零,趁時蕎不注意放輕腳步湊了過去:“喂,”她四下張望著問:“封桀剛才讓你把宋寒軒怎麼了?”
司零面無表情:“割了舌頭。”
月桐:“…”她不太信:“真割了?”
“他罵了時小姐。”司零依舊面無表情:“宋寒軒還沒被送醫院,月桐小姐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去後院欣賞欣賞。”
月桐:“…”
她不是不信,只是覺得有點兒毛骨悚然…
“哦,對了。”司零又想起什麼似的,補了一句:“上次麒麟閣那個祁陽的眼睛是我挖的,因為他用眼睛玷汙時小姐。”
月桐:“…”
司零:“不久前西雲環心島,秦清淮揉了時小姐腦袋,要不是是因為他是時小姐師兄,時小姐會生氣,秦清淮的手應該已經沒了。”
月桐:“…”
司零:“四月初時小姐來洛京,宋寒玉意圖打時小姐的注意,當時爺因顧忌時小姐,折了他的手,現在沒了顧忌,宋寒玉的下場,後半生應該都是個殘疾人了。”
月桐:“…”
半晌,她擠出一句:“封桀他是不是有病啊?”
司零:“他們不該對時小姐動不該有的心思。”
月桐:“…”
司零一本正經:“月桐姑娘,我們爺從來不傷害無辜,你看不管宋寒軒還是祁陽,這些人都不是好人。”
月桐嘴角抽搐著:“所以你在我面前出賣你家爺,就想告訴我說封桀是個好人?”
司零搖頭:“我只是想告訴月桐姑娘,我家爺對時小姐是真心的。”
正好瞥到不遠處主樓裡走出來的封桀,月桐突然有點信江湖上對封桀這個太子爺的傳言了。
“那也是變態的心。”她小聲嘀咕了一句,轉身離開:“就當我什麼都沒問過。”
幾句把自己主子賣了的司零,身子站的筆直,不顯半點心虛。
封桀說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
連一分一秒都不帶多的,整個宋家莊園不再有一個宋家的人。
下午,宋家幾日之內發生驚變,連祖地莊園更名換姓的事,就爬滿了各大新聞報點頭條。
京城裡。
聽著助理彙報的封振榮,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這個小丫頭,還真是能翻騰!”
他助理猶猶豫豫的,又補充了一點兒:“控宋沈兩家資產一事,是桀少盜用您印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