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桀眯了眯眼:“不愧是宋小二爺。”
看來他跟時蕎是來真的,這個軟肋還真好用,宋寒山心情突然變得愉悅起來:“能聽桀少一句誇獎還真是不容易。”
兩人的話雲裡霧裡,門口支楞著耳朵偷聽的幾個人一句都聽不懂。
秦清淮若有所思。
時蕎不想去探究兩人話裡深意,低垂的眼睫遮住眸低思緒,語氣漫不經心的:“聽說最近因宋寒玉失蹤臥病在床的宋老爺子,在知道是宋二公子綁架的宋四公子後,可是吐了好多血呢,宋二公子有心情操心時家的事,不如先去操心操心分崩離析的宋家。”
“時小姐的訊息果然是最靈通,我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卻還是沒能瞞過你的眼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那看來,我這個四堂弟,是時小姐救走的了!”
“是。”時蕎坦蕩的很。
“時小姐好本事。”宋寒山不得不承認,時蕎是個厲害的對手,他以前不想跟她為敵,現在同樣也是,但好像很多事情都偏離了他的預測和掌控。
時蕎神色不變:“多謝誇獎。”
這對話感覺好像有些熟悉,封桀偷瞄了眼時蕎,想到待會的坦白局,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時蕎心思極深,既然都說開了,再玩什麼陰謀詭計就顯得他為人陰鷙,他是來找時蕎談合作的,而非引仇。
宋寒山果斷的選擇對自己有利那一面,釋然笑道:“聽說時家的人出世在尋找他們失蹤的繼承人,就想來找時小姐談談。”
“宋二公子說的是哪個時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弟弟這個時家,父母在我姐弟二人幼年時,就出意外死了,家中再無一人,我們倆相依為命,若不是師兄,怕早就死了。”時蕎語速有些快,能讓人清楚的感受到話裡的哀傷。
她也不算說謊。
反正只是說了時家兒女,又沒說是親生的,跟時蕎是穆家後人的事也不衝突。
被點名的秦清淮,配合的幫她圓話:“是啊,當年我和師父路過陝陽市,正好目睹那場禍事,師妹就帶著阿晏在街頭討飯…”
他眼底的心疼好不掩飾,說著說著就有點怕戳舊傷,說不下去的樣子…
聽著真切萬分,看不出半點假。
宋寒山查過時蕎的事。
秦清淮是時蕎師兄,稍微動動地下情報網就能查到,但他們口中的師父,宋寒山動用了地下所有情報網,甚至出了天價從月狐那買訊息,都沒查出半點兒。
他甚至有想過,他們這個師父是憑空虛構來的。
因為,除了時蕎是白霧門夜薔一事外,其他根本查不到半點,包括他們過去軌跡都查不出來。
此時秦清淮和時蕎的話裡真假,他有點分辯不出真假,但想來,時蕎肯定不會坦白…
時蕎跟封桀說過她當年被從封家綁走後去了哪裡,這會兒時蕎和秦清淮的一唱一和,封桀豎著耳朵聽,卻半句都沒摻合,安安靜靜的垂著眸,有一下沒一下的扯著身後花盆裡的青蘿好像在編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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