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靈力什麼的,不也很虛幻嗎?那又為什麼覺得現在處於冬不是真實呢?他也可能只是失憶了。
“仁王,仁王!”丸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仁王抖了一下:“puri”
“你發什麼呆啊。”紅髮的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不高胸往前跑了兩步,去鬧桑原去了。
仁王晃了晃頭,嘆了口氣。
一直沒話的柳生轉過頭,表情還是很冷淡,可語氣裡帶著關心:“你沒事吧?生病了?”
“沒有,我……”他抬起頭,突然睜大了眼睛。
在他能看得到的地方,快要走到公車站的幸村突然身體一歪。
變故來的太突然,真田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他還在往前走,兩步之後反應過來他並沒有聽到幸村的腳步,回過頭就看到幸村摔倒在地上。
落後一步的柳扶了一把,才讓幸村後腦勺沒有一下子著地。
但他並沒有扶住完全失去意識的人。
那雙總是微笑的眼睛突然之間呢就閉上了,原本就白皙的面板更加蒼白了,嘴唇也突然之間失去了血色。
冷汗從閉著眼睛的饒額角滲出,微蜷起身體的人輕微抽搐著,發不出任何聲音。
“幸村!”
這是夢吧,這一定是夢吧。
可是為什麼又醒不來呢?
仁王只覺得全身都僵住了。
下一秒他就突然發現自己出現在了醫院的走廊裡,身邊的還是隊友。
而不遠處半合的門裡,傳出這樣的聲音:“他這個病,就算做手術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治癒機率,如果可以我們建議保守治療。……網球?不不不,這是劇烈運動,會加重病情的……”
門開啟了。
仁王看到了走出來的真田。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嚴肅的真田。
真田平日裡已經夠嚴肅的了,老成到讓人覺得是未老先衰的程度。可現在真田身上的氣勢叫人覺得的害怕。壓抑的,彷彿揹著一座山,還不是普通的山而是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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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刀呢?在真田頭上的刀呢?消失了嗎?
仁王只覺得眼睛酸澀。
他眨了眨眼想不會吧我難道哭了?
一眨眼就又換了場景。
是在東京的網球公園,總是用來舉辦關東大賽的那個。
半下午的時間,他們,還有對面穿著藍白相間隊服的一群人,中間是空蕩蕩的球場。